第84节(3/4)

，一路往南追，这事儿，我和我父亲都记得，白旗是小辈儿，不懂得规矩，言辞之间多有得罪，这事儿，我得替他向您歉。”

“可是您也骗了我们不是？您传来的书信里，说的是在1842年那场战火里没了，一句未提，我怀过的事吧，就连我白家提，要把我的孤坟开棺移到东北来，您也拒绝了，您怎么说的来着？你忘记坟在哪儿了？您忘了？呵呵，您那么珍的一个人，你忘了埋哪儿了？”

“您是怕我们白家开棺，发现有过的事儿吧，我们后来也查过，我晓得我肚里的孩，不是您的，您那时候，已经不是活人了，也不是死人，活死人，是无法有后代的，白旗故意激您，那是他的不对，可换句话说，既然我负了你，还怀了别人的孩，您又何必如此护着这丫呢？”

“白家不留遗珠，这规矩，您……也是知的，何苦为难我，为难白旗呢？我们白家负了您一段姻缘，您也骗了我们一次，我想，也算是扯平了，也亏得……我那时候总觉得愧疚，晓得您膝多了个孙女，还了一段姻缘，替我的义向姜家提亲，想要弥补当年的遗憾，如今想来，甚是可笑。”

这话说完，柜上的黑猫突然攀上了桌面，她脚步轻盈，像是夜里的灵，慢慢地坐在白启光的面前，突然，嘶了一声，亮尖牙，姜多寿拦了一句：“琰琰，过来。”

姜多寿声音清冷：“我说过许多次了，琰琰的本家姓尤，娘亲只是我随手救的一个妇人，和白家，怎么也搭不上关系。”

“好，”白启光，又说：“很好，那我就在这儿耗着，琰琰早晚会化人的，想想前辈在东北多年，我竟连琰琰一次人的样都没见过，前辈也是费心苦心了，那我就等着吧，等她恢复人，三天对吧，三天后，我自然能晓得她到底是谁。”

姜多寿往后微仰：“那就看，谁耗得起谁了。”

这也是没在怕的。

屋外。

乔虹对这一群凌晨来的“客人”莫名的抵，总是被人盯着，她受不了了。

这院不大，就两间屋，姜多寿和白旗睡一间，乔虹和姜琰琰睡一块儿，没有厨房，日常烧火饭，要么是在院里那临时搭起来的灶上，要么就是羌送了饭上来。

就连如厕的地方，都简单得很，在屋外搭了一个棚，刚来的时候，棚都烂了好几个大窟窿，是羌带了一块木板来，当场锯开，拼成了一个斜屋，也没有门，就用草席随意一遮。

主要是，大家想着，在这儿住不久，也都不讲究。

乔虹晚上起夜，一揭开草席就看到外远远地站着一个白家人，虽然隔着远，可是在盯着她的，她生气了。

“白旗，让你的人，离我远儿！”乔虹了院门，看着守在院里的白旗，好气没气地说，“盯贼一样地盯着我，我是瞧着这是人家姜家的院，没和你撒火，怎么着？老娘撒都得看着？他怎么不来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