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章(2/2)

这说明他们至少不会自己无法接受的事。

“可你说要搞黑面的时候那么熟练！”老扎赖大叫。

艾莱萨对此并不奇怪，他都能观察到的问题，这个追逐知识的堕天使没理由想不到。不如说，如果他想不到，那艾莱萨才得再刷新一他对查潘的印象了。

艾莱萨轻笑一声，“不你是没有兴趣，还是故意不这么，这都让你获得了来到这里的门票。你们之前那些中途退的伙伴，是不是在杀害了无辜的人之后就不能再迷了？”

“这也是我的猜想。”查潘，“我猜，这里应该有一个阈值，而那个阈值不超过杀害一个无辜者，杀害本就罪恶的家伙应该不算，不然我那群前同事早就堕落了。”

“但你从来没有骗取过人类的灵魂。”艾莱萨轻飘飘地说。

“所以，只要我们杀过一个无辜者，就会失去迷的资格？”莱瓦莎若有所思地，“这么说来，我杀的确实都是那些主动招惹我的家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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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等，既然我们都是，都是这一挂的……”老扎赖似乎很不肯承认自己算得上善良，“那你……”

艾莱萨打了个响指，“这就对了，你们应该知，我们恶能看见各生上的罪恶与堕落，但作为邪恶生，我们上天然就有堕落邪恶的气息，这让我无法直观地行判断，但或许，这座迷能够辨别我们真正的罪恶，从而把我们从其他邪恶生中遴选。就像我们从人群中辨别无辜者和罪恶者一样。”

“我不敢说自己是百分百的好人，但我绝对不是坏。”艾莱萨笑着说，“这样我就放心了，看来筛选的标准可以总结为黑暗、堕落但不邪恶，还好，还好。”

“看来你也发现了这一。”查潘的反应像是早就知了这件事，他笑容，“每次看到这群家伙嘘自己多么坏的时候，我都想笑。”

艾莱萨了笑容，“不急，你还有不短的时间好好想想要怎么，因为我不会那么容易就把召唤咒文给他。”

“黑面上的罪恶和堕落熏得我快要吐来，搞他算为民除害。”艾莱萨一都不心虚，“说到这个，你决定好没有？不这一票？”

妮戎认真地想了想，：“很有可能，比利亚最后一次来这里的时候说，他要杀了抛弃他的主人……”

“我，我尽力吧……”老扎赖支吾，“他可没那么容易上当。”

老扎赖被侮辱般尖叫：“我是一只活了五百年的鬼！过的坏事数不胜数！你这是污蔑！污蔑！”

“这只是个人喜好！个人喜好！我对人类的灵魂没有兴趣！”老扎赖仿佛被掀了裙的少女，尖叫得快要破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