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4章(2/2)

甬尽，重重帷幕之后，传天元苍老的声音：“五条夫人，很久不见了。”

21:00，东京专薨星。

“什么？”

你犹在觉得奇怪。之前和杰说好暂且留羂索的命，因为需要拷问这千年来他制作的咒落，光是宿傩剩余的手指和咒胎九相图就麻烦的，以及他谋划千年的终极目的。尽有一些猜测，但真相之上始终蒙着一层黑雾模糊不清。

“不必谢我，在那之前，五条家主找过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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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隔着帷幕相对而坐。不多时，虚空中泛起一阵奇异的涟漪，又因为这里是全日本咒术结界的中心，即使细微如斯，也十分明显。

正这么想着，甬响起沉稳从容的脚步声，夏油杰的影从暗中徐徐走来。

你：“……”

一记手刀，菅田真奈昏死在地。

“真奈，好好睡一觉吧。”

发生什么事了？

你蹭地站了起来，语气有几分不解：“羂索死了”

你愣住：“悟……来找过您？”

夏油杰迈过她，自言自语：“等你醒来，或许就能见到新世界了。”

你顿了顿：“我早就不是五条夫人了。”

距离你上一次来薨星，已经是十年前了。

“上次见您还是十年前，我今天之所以能站在这里，多亏您当时一念之慈。”你立刻换了个话题。

天元莞尔：“其实那时候还有别的星浆，但老并没有选择再同化。仔细想想，五条家主说的话不无理。总以为缺了自己咒术界会陷危机，但有两位在，这些年咒术界蒸蒸日上有目共睹。于是难免也会想，一千年太久了，老化的不止是躯，或许还有思想。老是不是将自己想得太重要了？”

你也沉默了。

“老不死的，星浆没了就没了，人到年纪了就老老实实去死，是想变成比咒灵还丑的老妖怪吗？老倒要看看地球没了你是不是真的不转了，”天元用她一贯波澜不惊、古井无波的语调模仿五条悟当时的语气，“他是这么说的。”

天元沉默片刻：“数月前见到五条家主，他是这么称呼你的。”

地一笑：“和今晚的收获比起来，再大的损失都不值一提。”

帷幕之后，天元发幽幽的叹息，仿佛是对这位认识千年的老友最后的祭奠。

嘴角搐两，你想说一声抱歉，又觉得以自己目前的份替悟这个歉，。

你走在昏暗的甬中，两侧是望不到尽的烛火与屏风。

天元淡然：“不必张。能这样和你敞开心扉聊聊，老很兴。”

你心震动：“天元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