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6章(2/2)

想不清，昨夜残余的酒在作祟，夏小满有昏昏然。

“还难受吗？”亓霁第三次问。

是这样吗？夏小满想，并没有大快人心的觉。明明以前最喜看亓霁低吃亏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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俩人僵持了会。

他知自己讨厌亓霁，总觉得这人欠他一句对不起，但要是说哪里对不起他，夏小满也不知。

亓霁再次开，问的却还是同样的问题：“还难受吗？”

这是亓霁留给自己唯一的退路。

没等夏小满反应，亓霁再次：“对不起。”

夏小满的心脏了。

“谁说的？”夏小满立刻反问：“血缘关系都没有，哪冒来的哥？”

“你说呢？”夏小满反问，好比对方问来的是什么傻一样的话。

这一瞬间夏小满都生了怀疑，自己是因为这个生气吗？自己到底为什么生气？

现在倒一一个哥哥地来自称，要不要脸。

亓霁握住人手腕的力度了些。

“喂，你俩吃个饭这么磨叽的吗？我快饿了。”

夏小满的仰起了，没有正面回答这个问题：“亓霁，你没有别的事对我说吗？”

“说完了吗？”夏小满问，绷的气球蓦然就了气。

“很多，比如……”夏小满刚开，一阵急促的脚步声从屋外传来，伴随着朗的声音。

夏小满说，明明所有狠话都是自己说的，却觉得在接受凌迟的是自己，而且只有自己。他觉得周围的空气要被榨了，咙涩灼，睛被火撩烧着，分都要蒸腾来。

“能和好吗？”亓霁问。

俩人好像没有吵架，但不知怎的关系就冷了来。这一冷就是三四个月，如同过往洋洋洒洒的雪，在大地间越积越厚。

亓霁有片刻的茫然，开的声音在颤：“你想知什么？”

夏小满红着继续反问，一字一句说得铿锵有力：“和你有什么关系？”

早嘛去了？在我最需要人陪的时候你嘛去了？

这真是沉在海里了，夏小满有恍惚。

喝酒难受还是发期难受？夏小满不知他问的是哪一个，也许都有吧，但他不想，也不想回答：“我说过，和你有关系吗？”

现在怎么觉那么怪，像是有某东西在碎开。

“对不起。”亓霁，措不及防地，声音有哑。

什么？

亓霁：“之前没经过你同意，是我太自私太自以为是。后面没帮你，还吼了你，对不起。我不知你当时那么难受。”

房间再次陷死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