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0章(2/2)

“忘了。”游暝说，他是真的忘了，“比较早的时间。”

“不是，游暝。”游霁猛地抬，“海市大大小小的沉广场有两百多个，我还总是去不同的地方。你该……”

——哦不对，小时候这里也是游暝的儿童房，他们悄悄接吻的衣帽间是小游霁的房间。那时游霁就可以大摇大摆这里。

游霁就拉了窗帘，坐在他脚边，手臂搭上他大，认真地看着他沉睡的脸。

游暝走过去，顺势就要把他像捞毯一样捞到自己上。然而游霁忽然转，瞪他一：“别碰我。”

“……记不太清了。你16岁的时候吧。”游暝随。

“回答我几个问题再碰。”游霁说，“回答不好一辈都不要碰我。”

“哥。”游霁喃喃低语，“走到这一步，你到底费了多少力气和时间。”

游霁翻到一页，指着落脚的日期，“5月13日，是我当初被爷爷在沉广场发现前四个月的时候。”

游暝眯了眯，又上镜，这才意识到游霁翻的是他之前早就画完的老本。

游霁曲坐在他书桌前，他应该是洗了个澡，没穿，着一件游暝的黑t，脚踩在桌缘，毫不避讳地翻着他的速写本，脚趾时不时动一。

一个半小时后，游暝悠悠转醒，上的薄毯在地上，他捞起来。着睡得僵的脖。

“15岁之前吧。你不是知我是你那个网友么，当时你不就说你在弹贝斯。”游暝回答他。

“行。”游霁猜到他这个回答，“那你第一次见我弹贝斯是什么时候。”

“虽然你这个速写本也不是顺序在画，但我刚没事儿翻完了，这里面，一共现了281个我，其中我回游宅之前弹贝斯的草图有67张。游暝——”

就像承认买贝斯一样，游暝很脆地说：“是。”

“我要的，15岁、16岁还是17岁。”

本章已阅读完毕(请击一章继续阅读!)

“你什么时候知我会弹贝斯的，游暝。”

游暝低看着他。

窗帘被风开了，光折成小小的锐角溜来，带着金仲夏的彩。房屋一半亮一半暗，显得更加静谧。这是游暝的卧室，游霁不知已经踏足了这个地带多少次，却是第一次那么光明正大理所当然。

“真记不太清？你这个速写本倒是画得很详细啊。”

他的手指在素描纸上，“我在沉广场被妈妈和爷爷看到，然后回游宅，不是你说的什么狗偶然命运，是你一手促成的，对吗。”

只是游霁想，他们终于不用悄悄接吻了。

游暝笑了声，合他毫无威慑力的话：“你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