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5章(2/2)

“真的？”

见第一梦因他的话陷沉思，连阙温声：“如果我哪里得不好或是让你觉得委屈，你都应该告诉我，而不是因此否定自己的存在。”

“不是每个人都会因为梦境产生残影，我在这里不是也没有被分裂残影？”连阙耐心解释：“至于你的答案，大概要在你缺失的那分记忆中找到了。”

“所以。”

在无数倒地的尸后，一影踉跄着，在几名异化追逐向着巷外跑去。

直到有蹒跚的脚步声靠近，二人皆屏息静听。

额的相抵让他们错的呼相闻，连阙在他小心又带着几分期许的目光中心也变得一片柔。

连阙的目光微顿却并未闪躲，直到远的嘈杂声响起，第一梦方如梦初醒般拉开与他的距离，不自然地轻咳。

第一梦依旧不可置信：“可是怎么会……”

二人靠近声源的小巷，打斗已经结束。

第一梦见状正跟上，连阙不知想到了什么，拦住了他的去路示意稍安勿躁。

载记忆与力量，也因此可能丧失神智的残影，但是你……”连阙在第一梦怔忪目光灼灼：

“我更倾向于或许每一个你都是真的。”

即便有心理预期，看到满巷横七竖八躺着的尸都着景斯言的脸时，连阙还是有一古怪的觉。想到这他看向侧，不知第一梦见到这样的场景又会有何。

第一梦似想解释，但远的异动声还在继续，连阙听那是有人械斗的声音，他也当即放轻动作向着声源而去。

他自玻璃的倒影中窥见自己的模样，也哂笑：“着这副样，确实有些违和。”

走小巷的人亦着与景斯言相同的脸，如今再看到这样的画面连阙已经有了免疫，虽然不知问题在哪，但在这里大概不能通过外貌区分份。

第一梦的神复杂，半晌，他在他轻抚发梢的动作俯靠近，在连阙诧异中将额抵上他的。

第一梦垂，在逐渐越过的安全距离中靠近。

“嗯，不过在这里前，我听到……同舟好像也跟来了。”说到贺同舟，连阙正：“如果所有人都变成了这个样，也不知我们能不能找到同舟。”

来人的状态明显不对，连阙在他上嗅到了让人觉得极不舒服的气息，他似在忍耐着极大的痛苦，在清醒与被吞噬意识间游离。

暗二人目送那人离开了巷，时间逝中连阙极有耐心，即便满地尸未有异动，离开的人也已寻不到踪迹，他依旧守在角落并未离开。

“先去前面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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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