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共眠(2/2)

的确……除了一开始在地牢和在营帐那时的凌辱之外，现在的生活，平顺得不像是个战俘。每日有人送来乾净的衣和鲜血，也能跟奥维尔待在一起，唯一需要的……就只是应付乔诺许的生理需求……其实这也不难办，反正就是张开，一闭，忍耐一便结束。只是让伊利亚困扰的是：乔诺许一改先前玩他时霸势的作风，突然变得温柔细心起来。抚他全不说，还总是耐心地等他，替他扩张，往往等伊利亚都过两叁回之后，他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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伊利亚望着奥维尔开心的笑脸，神有些复杂。

是他告诉奥维尔：诺德因为要去很危险的地方，不能带他们同行，所以先将他们安置在这里等他。外很危险，待在房里才是最安全的。没想到……奥维尔也把乔诺许误认成是和他们同一阵线的伙伴，才能够如此自由地房间……那晚也被见到自己和乔诺许赤的抱在一起……奥维尔自然会对乔诺许放戒心。

就像现在，听着他对奥维尔的温柔以待，他竟会有被扯动的觉……是疯了吧……他可是敌人啊……！！不但曾经在奥维尔面前姦自己，还在眾多族人面前、诺德面前这样羞辱他，甚至……有这么多血鬼因为他而死……这些耻辱、仇恨……难不成只是因为被他抱了几回，自己就忘了吗！？

看来，那回在地牢，奥维尔没能看清乔诺许的脸……这样也好，否则要解释的事变得更复杂。

伊利亚觉自己已经越来越习惯……习惯乔诺许火的和碰，习惯嵌他温的，习惯被他完全填满，除了声浪之外，再没法思考其他……

『哐——哐——』

奥维尔拋开手中的炭笔，挪动窝了伊利亚怀里，像以往和他撒那样，抬起脸问：「母亲大人，叔叔和父亲大人是好朋友吗？是父亲大人让他照顾我们的吗？」

他并不喜这样的习惯，却没有办法阻止的陷落。尤其每每当他回过神来，发现自己竟然地抱着乔诺许壮的，或者是清醒时发现自己竟缩在他怀里沉沉睡去……他上的温度，雄的气息……全面包围着他，伊利亚有自己无可逃的绝望。

伊利亚还没能够掰个好说词，外便突然传来惊天响，伴随着嘈杂的说话声。

「少囉唆！他现在不在这吧！嘿嘿……月圆之夜，他竟然畏首畏尾，一步也不敢踏这里，那就让本将军好好疼里的小人儿啊！哈哈哈！嘶……自从那天嚐过他的之后，本将军一直忘不了那滋味啊……」

比手边的图纸和炭笔。

「力乌尔将军！您…不能去！王上有令！只有他能！……」

伊利亚迟疑地回答：「他是……」

「……」伊利亚一时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