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的母亲柳菁英】第七章(4/4)

　　罗永一听笑了，挂着鼻涕泪又哭又笑，柳菁英以为他受的刺激太大，神

变得不正常。

　　「妈，我不是小孩了，我都懂。」

　　「嗯，妈妈知，那个……你以后会明白的，去洗把脸。」

　　罗永拉住母亲的手：「妈，人活着是为什么？我心里好难受。」

　　柳菁英蹲在他面前，轻声细语说：「人活着是为了吃饭，睡觉，小孩读

书，大人们工作。小孩变成大人就结婚生，然后教好一代。 」

　　「你是男孩，你的……小会变，说明你大了，等你成大人，到

女朋友，你们就可以结婚生，你明白吗？不要多想了，这些都是正常现象，每

个人都会经历。 」

　　听到母亲的安，负面的绪从罗永心飞走，羞耻与悔恨又跃上心。罗

永说：「妈，你不明白。我什么都懂，我不光懂，我还了。」

　　「你这孩！唉。」柳菁英不知如何劝说，只得哀叹一气。

　　罗永起，跪在母亲前，开说：「今天我要告诉你，我只希望你打死

我。你打死我，我也不会后悔。 」

　　柳菁英拉他起来，罗永使劲跪在地板上不动，柳菁英只得继续安：「不要

说了，快起来。没什么大不了的，你爸爸当年都开开心心的，你……」

　　「不是！」罗永忽然大吼，「我想说的是我对不起你，我偷袭过妈妈！」

　　柳菁英手掌贴上他的额，又贴向自己额量了量温度：「你这孩是不是

脑烧坏了？ 」

　　「妈妈你是不是晚上吃安眠药。」

　　「对，妈妈以前工作作息不规律，落了晚上惊醒的病，所以去医院开了

药。你怎么知？ 」

　　「我知。我趁妈妈你吃了药，晚上不会醒，我爬过你的床，亲了还摸了你。」

　　柳菁英面讶异：「你说什么？什么时候的事？」

　　「就是几周前，你去学校的前一个晚上，还有再前一天，我一共偷袭了你两

次。我亲了妈妈你的嘴，还吃了你的。我还了。我很早就能了，看了妈妈

的，我面就受不了，想来。 」

　　「你？！」柳菁英抬手要扇他脸，手在半空停。柳菁英怒瞪一，起快

步离开房间.

　　「妈！我错了，你打死我！」罗永跟着追了去，看到母亲回到自己房间，

翻箱倒柜找着什么东西。罗永爬到她脚边不停告饶，柳菁英一脚把他踢开：「你

开！ 」

　　几分钟后，罗永看到母亲抓着什么东西匆匆走卫生间，重重摔上了门。罗

永跪在门外，不停哭喊。

　　不多时柳菁英开门，指着罗永怒吼：「给我说清楚，你到底了些什么！」

　　罗永不敢隐瞒，立即一五一十详细那两晚半夜爬床的所作所为。听到罗

永讲完，他只是偷亲偷摸，自己在里了几次，柳菁英摸着小腹，苏一

气。

　　柳菁英竖起一手指，指着跪在脚的罗永不停晃，脸上布满无奈与愤怒。

　　「妈！我不是人！我求你打死我！」罗永不停磕，地板被砸的梆梆响，

看他脑门就要渗血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