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5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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事实似乎确实是这样。

程锦他们却是愣了一，两人对视一，忽然反应过来什么，同时瞪了瞪。

方棋倒不怎么意外，直视老太太被岁月摧残已经有浑浊的睛，说：“坏人也是人，况且你怎么保证他以后杀的都是坏人？”

“你们一个目标是谁？为什么没及时续粮？是没有目标？还是不知该不该死能不能杀？”

寅迟又：“就算您想给他当粮，您问问他牙够吗？您知他要一直给您当儿，一年要吃多少人吗？”

他们一直以为这个老太太是被蒙在鼓里的，是两个月以来被影鬼的照顾打动才这样不遗余力地袒护他。

方棋注意到的却是另一件事，他抬了睛，问：“你知他杀人的事？”

其实也不难理解，人心鬼域，人心在前，鬼域在后，有贾风云的恶劣行径在前，她半辈都在火，活得艰难，年过七十还要被自己的儿毒打，后半辈看不见半希望。

世界上没那么多纯粹的恶人，“贾风云”能取代主这么久，是因为主本来也是个恶人，他接的恶人够多，所以给影鬼提供了足够多的粮。

贾老太太梗着脖：“我可以保证，就算他饿急了要吃人，大不了我把自己给他吃，反正我不会让你们带走他，你们想动他，就……就……”

所以她愿意装聋作哑，就算知取代了她儿的怪会杀人，那也不会比生不如死的日更可怕，更何况在知怪杀的都是“恶人”之后，再多的恐惧也会大打折扣。

了？你们凭什么带他走？”

贾老太太一怔。

贾老太太张地看着他们，无声默认。

但这惩恶扬善相当主观，就算人们对这“英雄”很崇尚，这法也不应该被提倡。

没有了让他可以毫无心理负担能手的目标，饿到极限的影鬼会怎么样？会不会像“谭言复”一样丧失理智慌不择？

一连串的问题让角落里的母俩哑。

“……”

那些游走在灰地带的人，突然失踪了也没人敢报警，这让取代贾风云的影鬼比他其他的同类多了很多便利。

现在想来他们好像忽视了很重要的一，一个普通人，对自己的儿再，听到“杀人”这事也不可能没反应，但贾老太太在听到“影鬼杀人”时却没有表现意外，只是神绷地看着他们，连个缓冲时间都不需要，过了理和□□锋的一环，直接展到了护犊求的环节。

贾老太太既然知她“儿”需要杀人，也知他杀的“都”是坏人，她是真的不知影鬼已经饿了吗？

“就从你的尸上踏过去？”门后一直没说话的寅迟轻飘飘地接上了老太太的话，看的却是老太太背后的“贾风云”：“那您知您‘儿’现在已经很饿了吗？”

程锦和孙又青微愕，不知该怎么接这话。

老太太一惊，猛的转。

然而以影鬼几天一次的频率，两个月也已经是极限了，这附近已经没有纯恶到可以让他的人了。

程锦＆孙又青：“……”

这个时候突然有一个人现，占据了她儿的，不仅没有伤害她，还贴微地照顾她，让她不用被打骂，还过上了老有所依的生活……儿是不是自己的，没有谁比她这个当妈的更清楚，更何况贾风云被取代之后和以前判若两人。

这老太太的心理素质不一般啊！

“……”

程锦的同心收了，突然有佩服这个老太太。

“……”

她绪激动，说得颇有几分大义凛然，有打破了别人对她市井老太太的固有印象。

程锦：“卧槽！”

如果她一直都知她的儿是个怪，是个杀人犯，她却还能若无其事地跟她“儿”住在一起，还能母地相……

孙又青：“你早知你儿不是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