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六节 罐头的概念(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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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严肃认真地说：“我老婆一直吵着要跟我离婚，你觉得呢？”

“以前是朋友。”

凌涵似笑非笑地看着他：“我怎么觉得你是在故意给我啊？案破了你能晋升警察局，可我呢？我有什么好？”

“看来我得给你足够的支持才行。”杨彦直言不讳，只是从他嘴里说的话觉更像是故意奉承：“我觉得你是一个运气很不错的家伙。只要跟着你，多多少少应该可以沾儿光。”

杨彦很有自知之明，尤其是在斗嘴这件事上，他几乎就没占过上风，于是非常决的转移话题。

从乐玉琴家里来，凌涵拨通杨彦的电话，约在狗摊碰。

杨彦脸上写满了无比清楚的“诚实”二字：“这是陈年旧案，涉及到的失踪者多达十一个人。这超过正常时限的案很难破，综合分值累加起来非常的。我算过……总数嘛……不会低于六十分。”

凌涵对这充满恶意的语言攻击早已备悍免疫：“就你这老跟她真没得比。不过你要是愿意钱个全容换什么的，我估计在夜场里肯定有客人愿意光顾，半辈生活就不用愁了。”

“以后是兄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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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彦此刻的表比刚才更加真诚：“我们之间的关系会比从前更一步。”

杨彦眨了眨睛：“你又陪她嗨了？觉怎么样？是不是再次受到？”

凌涵把一切都看在里，等到狗摊女老板颠颠转离开，他用筷从锅里夹一大块狗放自己碗里，对杨彦一本正经地说：“大广众之，你这样成何统？我要是你就直接带着人家去警察局办公室。反正现在都班了，办公室就你一个人，把廖秋放在桌上，想怎么整就怎么整。”

凌涵对此非常，神也瞬间变得凝重起来：“你是说，那罐真是用人的？”

他从上衣袋里取一张单，递给凌涵：“检验结果来了，那听罐里的确有人类生组织成分。”

凌涵皱起眉：“你到底想说什么？”

“为什么不呢？”凌涵用疑惑的目光看着他：“军团任务是不可逆的，一旦接了就必须完成。”

凌涵终于明白了杨彦想要表达的意思：“乐玉琴这个案的分值是多少？”

“先吃，先吃。”杨彦连忙从折叠椅上站起，帮着廖秋把装狗的锅放在桌上。他一边吆喝这招呼凌涵，一边给自己的蘸碟里舀上辣椒和蒜末之类的佐料，同时还不动声地趁着接锅的时候在廖秋手上狠狠摸了几把。

廖秋颇有些不好意思地看了他一，满脸都是嗔怪羞的表。觉是豆腐已经被吃掉，还想着问问对方愿不愿意找时间等着，等没人的时候继续吃卤好豆腐，非常新鲜的那。

杨彦被他说的心动不已，但表面上的假正经还得维持：“你也觉得这样好？其实我的想法跟你一样，呵呵呵呵……

凌涵颇为理解地了：“就是在关键时候你可以用刀朝我上几的那？”

刚坐，杨彦劈就问：“你真想把这个案一查到底？”

半小时后，杨彦如约而来。

……

杨彦正打算解释，刚好女老板廖秋端着一个气腾腾的大钵走过来。这玩意儿是陶瓷的，与其说是钵，不如说是一个很大的土陶锅。里面堆满了颤巍巍的大块熟，散发诱人的香。

“行了，别扯那些七八糟的。”凌涵如撵苍蝇般挥了挥手：“说正事儿，我刚从乐玉琴那里过来。”

“主要是关于这个案……”杨彦忽然变得有些扭：“照我们警察局里的规矩，破案可以增加个人积分。说起来我真得好好谢谢你，上次的案让我升了一级，现在我距离晋升东三区警察局局还差二十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