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2/2)

，会现这样的课程。

在刺客营的最后一天，是个不寻常的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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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稳住重心，他将手腕搭在年轻刺客肩上。

助教摸摸，接收到教官警告的视线后，没敢把真相告诉他们：“很快，教官会教授你们如何减轻和对抗疼痛，不要害怕。”

他坐在床上，沉默地查看自己无甲的指尖。

据说是来自执事大厅的正式通知，有关刺客制度的改革。

海沉闷的气息忽然就变成了梦境的一分，云端到黑盒中，便觉得重脚轻，分不清方位。

类似手段层不穷，是他童年走来从未缺乏过的验，疼痛吗，憎恨吗，但随着力将官隔绝的时候，这些忽然就不值一提。

云端站在他侧前方，为他施展治疗手段。

说这话时，他的表在笑，睛在哭，声调平稳冷漠。

年幼的刺客们开始泣：“我们要怎么样能战胜剧痛呢？这是斯尔德才能到的事！”

教官：“……这就是今年执事大厅发的通知，增加了对刺客营的资补给，但是要求预备刺客在完成营任务，成为正式编制后才能在生命树的洗礼转换为成年期。”

他失败了。

于是刺客裹着绷带，走宿舍，没黑暗。

即将离开营地的刺客们全汇聚到最大的石料制训练大营中，黑压压一片，从上往数不清人，就算灵们天生多半浅发，也掩盖不住他们上漆黑的刺客衣装。

看他半侧着脸闭着睛，术士习惯贴上去，亲吻轻而浅。

或者说，那些练不死就往死里练的“力基础”，已然昭告了命运。

小观众们浑浑噩噩地离开，另一边，术士也浑浑噩噩地跟着夏回到宿舍。

灵本人比人类更不在乎自己的伤势，大概是觉得不会死，就糙包扎了事。

他去了黑盒，坐在最角落里，屈膝，将脸埋在手臂里。和躺在床上一样，格外蜷曲，但特意将脸颊大半。

宿舍没人，云端左一耳朵右一耳朵听来消息，据说他们很快就要从刺客营毕业去了，因此大分人都要临时磨炼技能，以平稳度过营前的考。

夏作为尖生，没这个焦虑。

然而当他们真正看见容时，脸庞还是失了血。

大概是觉到了力温的光芒，夏忽然抬，仔仔细细环视了宿舍一圈，似乎想找到云端的方位。

一听就懂：差不多就是大学毕业前对考研来临的焦虑。

只是教官发的羊纸打破刺客营最常见的寂静，年轻的刺客们寻得一个偏僻角落，平静地打开羊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