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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2停职通知书(5/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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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说一句‘吓坏了吧?已经没事儿了’,然而这样简单的愿望,埃斯特都不愿意满足他。

“昔年一颗泪珠价值万金,现在比洗脸还不值钱。真不知我是亏了还是赚了。”白兰不惯他的病,也本不觉得是什么要事,抱着恶作剧的心态吓唬他,“看来我得想办法提一提你的价,你说呢?正好个月,克里斯·莫维安要攒个局,宴请文女士的得力将,不如你…”

“——埃斯特。”图坦臣急急打断她的话,将手搭上她的膝,语速都提了不少“怕风可以玩星谷,开局送十五个防风草。梅,你累了,上楼去。”

在大多数语境里,梅垣都很难判断白兰真实的绪,但他没少把这女人惹恼。难得图坦臣还有良心,知给他说话。偷不成蚀把米,梅垣见势不妙,望风就逃,转已到三米开外,挂着一脸亮晶晶的泪珠说“我的价已经很了,如果你不像对待表一样对待我,我的价会更。人家召伎还知留个地址呢。”

图坦臣这人就是太较真儿了,都不知跟她打合。白气地抱着胳膊,听梅垣一路小跑着了客卧,恼怒地‘哼’了一声,轻手轻脚地带上门。

“别吓唬梅,这玩笑一儿也不好笑。克里斯那家伙几无底线,连昆西都不搭理他。”图坦臣说着,叫来乌戈,让他把品牌方的赞助都找来,给梅垣送上去。

“是谁告诉伊顿,可以把我搬来吓唬梅的?”白兰轻轻撞了图坦臣的肩膀,叹“你也没少逗他,别装了。你不觉得他变脸的时候很好玩儿吗?”

“他也是真的害怕,都跟你生气了。我从来没见过他跟你生气。”

这说的倒是。白兰打了个哈欠,歪在沙发上,猫一样懒着,“不过你以为你是给他解围,他可不会念你的好。不记吃,只记打,还是欠收拾。”她闭上,突然断电了似的,几分钟后才一鼓作气地站起脸,说“时间差不多了。我趟门,敲定一葬礼相关的事宜。晚上我有约了,和经济犯罪科的负责人。”她弯腰,亲吻图坦臣光洁的额“明天见。”

她又要离开了。整日在外奔波,几乎没有闲来的时候。图坦臣送她到门,刚嘱咐里拉几句,抬便看见弗纳汀的车驶

“别来。”埃斯特打了个响指,拉开车门,后座,“玫瑰圣母堂。里拉留在家里,咱们走。”

弗纳汀是个不懂得保养自己的傻小,看见埃斯特便笑。他的嘴在冬天的冷风中燥起,细微的裂隙被牵扯,红的。血丝往外渗,图坦臣看见埃斯特从袋里找膏,像使用记号笔那样,往弗纳汀的涂,似乎还抱怨了一两句,可能是说弗纳汀的嘴理应是她的私产,不能这么糟蹋。窗升上去,车开远了。

“那不是你买的吗?”梅垣不知何时从他后冒来,换了夸张的重工刺绣睡裙,挽着草披肩,抱着胳膊倚靠在门廊边“她有什么东西不是你买的?”

酸溜溜的。图坦臣不上他的当,平静“埃斯特那些海岛风格的衣服不是我买的。”

“啧。”梅垣对他的态度嗤之以鼻,吃醋了就说呗,装什么装?都对白兰毫无用,在这方面他们一样艰难。梅垣拨着卷卷的发梢,叹着气“她又让弗纳汀为她办事了。你看,先生,她就是这样,外环境改变,她的应对机制也跟着改变,至于原因,她很少去问。她已经认定人际关系是的,伴侣选择是功利的,所以她从来都不在乎或者不,对她来说有什么重要的?”

可惜,他们的境从来都不一样,也不可能一样。图坦臣偏过,垂帘俯视着梅垣。乌戈捧着披肩和丝黑伞从衣帽间来,将一枚镌刻着‘Not  Lost  But  Before’的黑珐琅哀悼针别上图坦臣的前襟,他别开目光。

“我也该门了。休息吧。”他说完便离开,梅垣这才发现接送他的车辆就停小灰楼的侧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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