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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拉着杨过的手，殷切嘱咐：“既然拜了师，就要好好孝敬师父，认真听师父教诲。”

听见没，郭伯伯，武功都教了，更不能退了。

杨过不吭声，只是用力抱了抱郭靖。

听见没，郭伯伯，木已成舟，师父拜了，不能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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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过那边没了动静，他捂着额，懊恼不已。

杨过依旧在余蔓房里打地铺，他趴在被褥上，双手捧着脸，一晃着脚丫。

说着，发狠在杨过背上打了几。

教，再去应付郭伯伯。接来的事，就给他吧。

余蔓坐在床边，用篦梳。

“我晓得，郭伯伯”杨过兴采烈，小脸泛红，为了表现他现在已经是有师门的人了，跟郭靖说个不停，“师父对我可好了，我还拜见了祖师婆婆和太师父的画像。”

余蔓浑然不觉气氛有什么不对，随问了一句。“你爹是全真弟，是谁门？”

杨过走古墓，奔向等候在禁地外的郭靖，“郭伯伯。”

临走前，气运丹田对古墓里的余蔓说了几句，类似于“您费心了”、“请您一定要严加教”之类的话。

“啊？怎么会没有名字？”是不是姑姑不想说，才这样打发他。

“过儿。”郭靖一把抱住侄儿，泪盈眶，“你这孩，真不听话，让你跑......倘若有个三两短，我有何颜面见你爹娘。”

杨过就知会有此一问，他倒没扯什么谎，实话实说：“姑......师父不来。”

“没有名字。”

....................

郭靖偏过脸，揩揩角，忽然意识到杨过后空无一人，不禁奇：“那位龙姑娘呢？”

杨过虽有不舍，但心中大石落地，一连几天，梦都在笑。

不知那位龙姑娘的武艺如何......即使稀松平常也无妨，等过儿稍大一些，他便将上乘武学九真经传授给过儿。

“师父已经开始教我武功了，睡着了在梦里也得练。”

郭靖走了。

郭靖有遗憾，却无微辞。过儿的师父龙姑娘，是林朝英女侠的徒孙，今年不过十七岁，一个年轻姑娘，不愿来见人，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师父唤我龙儿，孙婆婆叫我姑娘，师叫我师妹，山上的士，叫我龙姑娘。”

郭靖欣不已，拍着杨过的肩膀说：“踏实苦练，不可躲懒。”

“其实，我也不姓龙。”余蔓半合着，慢悠悠地说：“我是弃婴，不知姓名。”

一日，睡前。

“姑姑，你姓龙，名字叫什么？”他以前没想过这个问题，突然很好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