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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早了，还太早了。

是不想接，还是碍于自己在前，不敢接？

“嗯？”丁君将手伸陆踏歌发间，慢慢的捋顺去，发一声鼻音示意弟继续说去。

那是同青年双眸一样的颜，自打陆踏歌回来，丁君中第一次盛了笑意，抬手又将自己额间的饰坠解了来，系到弟额间。

向来是陆踏歌能看得他在想什么，丁君向来甚少揣测别人，有疑惑之也多会直接询问，此时却有希望自己能猜到青年的想法。

帐里顿时静了来，静的陆踏歌能听清自己的心声，也能听见丁君浅浅的呼声。造化在一角散发冰冷的温度，自小到大，每当丁君责罚他，或者陆踏歌偶尔未能完成那些过于沉重的任务时，屋的造化都好似会再凉上三分，令习得墨冰指的青年都觉得指尖发冷。

陆踏歌显然很清楚他想现在传位的原因，新帝借明尊之命登基，这机会千载难逢，可以说今日能上得了近前之人，未来必定非富即贵。丁君打算借这次侍奉之功推青年在权势位上走的更远些，青年知，明白，不反对，却不想。

意识到丁君这回是认真的，陆踏歌往后猛地一缩躲开了师父动作，伸手摘肩上不不类的饰带，同丁君骤然锐利的神对视了半息，双手捧着饰带，面对丁君直直跪了去。

“还不到时候”觉到手上一轻，陆踏歌才稍稍松了气。青年并未直接起，而是就着这个姿势侧着坐了来，把搭在丁君膝上，垂着眸解释“踏歌此生的愿望是陪着师父，现的愿望是尽全力助我教回到中原，掌旗使这责任，虽然早就知会有这么一天……。”

在一阵似乎十分漫的安静后，丁君方伸手，取回了蓝饰带，声音有发沉“不想接？”

丁君收回手，坐在榻边看了陆踏歌挂上这饰带的模样。帐昏暗，显不饰带似的光泽，那三指宽的丝带从青年肩垂，蹭过陆踏歌金饰和鲜红的圣火纹路，艳丽又乍，在那略显单薄的肩膀上无端沉重几分。

仅是拒绝了陆踏歌将项链还回来，为师者甚还将放在一边象征着洪旗的蓝饰带拿起来，亲手挂到了青年的肩上。

丁君失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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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师父需要一个傀儡吗”大概是因为趴着的原因，陆踏歌声音颇为发闷“您指哪打哪那。”

营帐的地是土地，陆踏歌这一跪发砰的闷响，脸侧的金耳坠也因碰撞发叮铃声。青年将双手托上，垂，以一个标准的献姿势不去看丁君。

外面是军队的号令声，和明教弟带着清脆铃响的脚步声，有些发暗的营帐里，陆踏歌摸了上丝缎般的蓝饰带，看向丁君的神里带着些许无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