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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云昭没往心里去，取笑：“如夫人？你倒也会享齐人之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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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云昭意识摇，不想给柳如意带来麻烦，但老镇却先叹一声，看向曹云昭的时候神惋惜，双手拢在衣袖中：“怪我，曹大人北地，我竟没早能想到，既是故人，也别无他法了。”

“是龙和虎。”老镇和善：“这些都是前人留的，这里穷，百余年过去了，一直都没改动过。”

曹云昭话说到一半，忽然怔愣在那，呆呆看着老镇忘了半句，过了好一会才咬牙挤一句话：“那位如夫人，可是从北地来的？”

“柳如意。”

老镇疑惑：“曹大人怎知？她娘家确实在北地，不过也是很久之前的事了，前些年川，一直留在这里未离开过。”

曹云昭笑：“是，刚来的时候瞧见镇上的人拿木板当门，吓我一。”

老镇招待曹云昭，不但沏了茶，还让家里人备饭菜，持要留他吃饭。

四碟三蔬，另外一盘里放着咸鱼，米饭倒是饱，但是看着米粒泽也是陈年旧粮，当真是茶淡饭。

谢璟微微拧眉：“我刚才回来的路上，瞧见许多龙虎雕像，门窗上也刻了许多。”他抬手碰了九爷后墙上那一凹凸的石纹，上面也雕刻了兽类，只是太小，年代也久了，看不清楚的，样很模糊。

曹云昭喜艺术，实在不耐烦听老镇讲那些腐朽至极的官话，视线落在堂厅里挂着的那副中堂上，想夸却又夸不，最后看到一旁的八仙供桌，前一亮，：“你家中这桌椅不错，上雕琢的小兽古朴细致，可是龙凤？”

另一边。

吃过饭，可以谈正事了，曹云昭提多留几日，老镇沉片刻答应了，但也提了一个要求，想他为自己主持婚礼。

镇家中。

老镇：“旧历，有上峰在的时候，最为吉利不过，老朽冒昧开，还请曹大人勿怪。”

老镇劝他座，笑着：“不过是些茶淡饭，上峰突然造访，一时也没什么准备，尝尝乡野味，吃个新鲜罢了。”

曹云昭一行人虽多，但在镇上行动不便，有求于老镇，也只能坐陪着吃了一顿饭，跟他聊了几句。

曹云昭随意应，老镇很是喜，跟他说起“如夫人”许多事，直言是贵女。

视线移向一旁看，问：“怎么了？”

“她叫什么？”

曹云昭站在那听着，心里不是滋味。

“不不，曹大人误会了，不过是一个称呼，只因她名里带了一个‘如’字，闺名为如意。”

老镇犹豫再三，又问：“可是，旧相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