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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明是个元婴期，却如此……”

“还没有吗？”

“你母亲是株千年的异变梨妖，你不过是只小梨妖，”张明嗤笑了一声，“莫要真的以为经那几个浑人随一说，你就成了什么佛家的仙家的宝贝。”

听到他的话，原本十分愤怒的张明却忽然平静了一些，心中松了一气。

张若无看着自己苍白得过分的手指，上面几无血。

张若无却忽然抓住了他的手指，手如同铁钳，张明竟然无法挣脱。

“那为何，义父突破元婴期多年，却始终没有寸？”

张若无面无表地掰断了他的指骨，声音比寒铁还要凉上几分。

张明戳着张若无的膛，声声嘲讽：“你是个什么东西，你心里比谁都清楚。”

“咔吧”

疑心他发现了什么，大声地掩饰着自己的心虚：“自然是为了剔除你上的妖血，让你免受异火灼烧！”

“又为何……”

“我记得你说过，我和我母亲，都是卑贱的梨妖，幸得你垂青，才护佑我大。”

到底是自己从小养大的，他知张若无此人外表看着不近人，实则极好哄骗，他只需要编一个有有尾的故事，便可轻易哄住他。

一阵令人牙酸的声音响起，张明的脸上的都因为疼痛皱到了一起。

还好，他或许只是听说了那些人说的话，开始疑心自己的份了。

寒地狱，连呼都如同刮骨一般的生疼。

“为元婴期，你为何如此不堪一击？”

“异火是你亲手炼，每月都要放一次血，如今十三年了，我上的血……”

“咔吧”

“你在质疑我？你去一趟就这样质疑亲手把你养大的义父？是谁教你的，是外面的那些老，还是，还是那个林芝？”气得张若无说话都有些不顺畅了。

张明面骤变。

“呵，我还以为如何，原是听了些外面人的胡言语，便以为自己是什么了不得的东西了。”

这还是林芝这些日以来耗费了无数心力养来的，之前的颜更加苍白，连他自己看着都觉得不像是活。

他瞪大了，看着前的人，第一次觉得这个从芽起就被自己看着大的少年，变得如此陌生。

“我告诉你，张若无，那优昙婆罗是传说中的东西，你别看他们现在说得有鼻有的，实则不止是他们，哪怕是那些闭关多年的君老祖，也没有人真正见过那玩意儿！”

他的手指，以一罕见的程度弯曲着，那传来的声音，就是他指骨断裂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