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3/3)

的小心思似的，脚步丝毫未停：“先歇息一阵，再说旁的也不迟。”

九山松了一气，听穆淮这是不喜锦嫣擅自主了。

锦嫣当然没有九山那般了解穆淮，听了这话，非但不觉得有何不对，反倒认为穆淮此时正在张着自个儿，生怕自个儿渴着累着，于是心中更安定几分，觉得那位皇后也并未有她想象中的那般难对付。

锦嫣一事，很快便传遍了闱。

不少人听到消息，都想前来一窥锦嫣真容，可碍于穆淮的威严，又不敢轻易上前，只得四打听。

可之前去请锦嫣的小太监此时正跟着几人一同游园呢，其他人寻不到人问，心中不由得更是好奇了。

一时间，人人皆在窃窃私语，而所言的容，无外乎全是有关皇后与锦嫣。

不过姜宁灵住在勤政殿中，嘴碎的人早被赶了去，边儿的人一个个嘴都严得很，倒是不大清楚这事儿。

昨日里穆淮不知发什么疯，缠她许久，最后她连哭的力气都没有了，穆淮却仍扣着她的月要，教她丝毫不得逃脱。

今日里姜宁灵醒来时，天已大亮，人们皆识趣地没来打搅，她慢悠悠地用过早膳，见今日天朗气清，忽地来了兴致，临时起意要去御园赏去。

自打她病过一场之后，总有些恹恹地，难得有今日这般好心，若竹自然也跟着喜，见姜宁灵随意挑了件衣裳就要往外走，忙将人拦住，笑着将人劝回梳妆台前坐。

若竹一面为她绾着发，一面笑：“娘娘这般好颜，既是要去赏，定要好好打扮一番，莫要让那毫无灵气的儿给比了去。”

姜宁灵听了，不由得一笑，瞥了若竹一：“就你嘴贫。”

本是随意一瞥，可若竹瞧了，手中动作却一顿。不知怎的，她总觉得这一中了无限风，直教人移不开去。

见若竹动作慢了来，一副苦苦思索的模样，姜宁灵不由得有些好笑：“方才是谁嚷嚷着要给我梳个最漂亮的发髻来着？怎么，这一会儿的功夫，就将手艺给忘了？”

若竹嘻嘻一笑，手上动作又麻利起来：“特意为娘娘学的手艺，婢哪儿能忘呢？婢只是觉得，娘娘同从前在府中时，似乎变了些许？”

“哦？”姜宁灵听了此话，便拿起铜镜来，细细端详。

若竹跟在她边许多年，最是了解她不过，而这等时间跟在边的人，也最难发现朝夕之间滴积累起来的变化。若竹说她变了，那她相较之前那定是有什么明显的不同了。

姜宁灵端着铜镜左看右看，看了半晌，并不觉自个儿有什么变化，疑惑：“你瞧着我变了？”

若竹看她这颇有些孩气的举动，笑意盈盈：“婢也说不哪儿变了，只觉得娘娘比先前更好看了些，可瞧着娘娘方才的动作，又觉得娘娘还是同从前那般，并未变什么。”

姜宁灵放手中铜镜，颇有些好笑地又瞥了若竹一：“一会儿说变了，一会儿又说没变，若不是我这会儿没什么力气，定要捉着你好好说说不可。”

若竹“哎呀”了一声，又瞧见她神，忽地想起了什么，顿住手中动作认真思索了好一阵，而后：“婢想起来了，娘娘的确是同从前不一样了，从前娘娘生得，如今娘娘更是，想必有陛心呵护，娘娘往后只会愈发动人罢。”

姜宁灵听着这话，越听越觉得似乎有哪里不对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