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2/3)

“所以师父离开了这里。”玄素轻声。

玄素微怔, 确实如此，他一路走来，四荒无人烟，也不见僧侣。

玄素似懂非懂, 桌案上摆着的两只茶盏, 一盏在迦叶的面前，而另一站放在他对面的空位前。玄素上前捧起茶盏, 惊觉茶盏并不手, 却温度正好, 低抿茶，茶温恰到好，清冽, 茶香扑鼻。

“老衲不知。”迦叶笑着打断了他

来客微微一怔，推开殿门。只见殿中十分庄重，四朱漆大撑起的梁，殿中一尊佛像，尤其威严。

“师叔何此言？”玄素，“您年纪虽，但分明还健朗。”

“你可知为何阿难师兄只喝雪泡的茶？”迦叶问。

“执念？”玄素闻言不由得诧异，“我自小便是师父一手抚养大，师父终日只痴迷于佛法，从未有什么执念……”

玄素不语，迦叶却也并无与他寒暄的意味，继续：“你的师父阿难，确实是我无名寺最的弟，受师父们的喜，也是大家心中默认的一任住持的人选。”

“老衲法号迦叶, 正是师侄你此行要寻之人。”自称是迦叶的僧人笑着，“不如先来尝一茶汤。”

“师叔您早知今日我会来此。”玄素睁开，“不知可算到我心中所问。”

或许是面前的迦叶太过平和，玄素一时无言。他忽然想起无数个夜里，师父房中彻夜亮起的灯，房中的人影一遍又一遍地走来走去，有时候他看着看着，就那么睡着了。

迦叶却勾一笑，问他，“佛法，不也是执念吗？”

“我……我想知当年发生了什么。”玄素，“师父他到底……”

“是山间的雪。”玄素微微阖上, 齿间清香萦绕，仿佛一闭便有重峦叠嶂的山峦在前浮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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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可惜，他的心中执念太过。”迦叶。

“来吧。”殿里的老僧。

，站在门前，刚要开，便听到里传来几声咳嗽声。

无名寺传已久，不知有多少年岁，阿难正是于此, 而前这位年迈的僧人，便是昔日阿难的师弟迦叶。

“他离开无名寺，就是为了想要将佛法传遍整个西疆，教化西疆众生，为此云游四方。”迦叶，“可是并不是所有的人都能被教化，也不是所有人都能够悟佛法，而佛法本，也并不是适用于西疆。不过，阿难师兄并不相信，也无法接受。”

“喝杯茶吧，玄素师侄。”老僧悠然。

“昔日师兄阿难，便只饮雪泡茶。”迦叶轻抿一，目光悠远, 仿佛透过玄素，看到了久别的师兄。

迦叶摇浅笑，“你可知为何寺中只我一人？”

“是啊。”迦叶颔首，“他就是太喜至纯的东西了，可这人心，本就不是至纯的。”

仿佛知他的疑惑，迦叶手中的茶盏落在藤织的杯垫上，提起青玉质地的茶壶，为自己斟茶，“无名寺已然在这世间活了数百年，早已该化为灰烬，还收什么弟。而老衲自己，本也该作古了。”

“这……”玄素微怔。

“那你呢——”迦叶忽然抬起，老迈却神的看着他，目光中是看待晚辈的和蔼与包容，他问，“你又是为了什么来到这里的？”

而佛像前盘膝而坐着一名老僧，他的面前摆着一张矮桌，上放着两只茶盏。

玄素沉，“雪煮茶，泽清冽，利。”

山谷中的冬日很冷, 只有炉火里传来温度。玄素合上殿门缓步走到老僧的面前，敬重地行了一礼，“玄素初次到访, 不知您的法号。”

第59章 问心   我只想为她而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