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五十一章 北海游记一(2/3)

金、石二人闻言，也觉正事要，便也不再嚷嚷着留来看海兽。

敌，屡坏他的家规。陷空老祖盛怒之，清理了一次门，重订规条，严禁门人私自援引，这才无人敢侥幸犯此万里冰雪，酷寒奇险。我们只要中途无事，能到岛上，求药一层，便有指望了。”

方、元二人所居崖，行前已用仙法封闭。众人议定，便即起。先护送秦、李、向三人回到秦寒萼那里，一同略坐，便往北极海飞去。

这十一个人的遁光都极迅速，不消一日，便飞北极冰洋上空。只见面寒澎湃，波涛山立，悲风怒号，四外都在冻云冷雾笼罩之中，天气奇寒。

金、石二人俱说“海鱼竟有这样大的，真个好玩。我们稍看一会再走，如何？”

众人原把遁光联合，在海面上空逆上驶。正谈说得有兴，忽见前侧海面上浮着数十黑，随着盖天波浪没上。南海双童和易氏姑侄、癞姑等六人，以前均曾远历辽海，见惯无奇。严人英、齐金蝉、石生、李英琼、阿童四人都是初次见到，俱觉新鲜。

众人又向前飞不久，忽见许多大大小小的冰块随着洋漂浮而来，有的上面还带有极厚的雪。因是大小不一，迟速各异，又受海冲击，四边残缺者多，森若剑树。浪再一打，前拥后撞，浪飞舞中，发一极清脆的声音，铿锵不已。忽有两块极大的互相撞在一起，轰隆一声震过，立时断裂。无数大小冰雪纷如雨雪，飞洒海面，击在海波上面，铿锵轰隆，响成一片，好听已极。

癞姑笑“你们真是少见多怪，海风多腥，这类蠢有什么看？前面好景致多着呢。”

严人英也“李师、向师妹、秦师妹还等着灵药治伤。等以后有睱，咱们再来观看吧。”

易静笑“师妹说的正是玄冥界左近，陷空岛并不如此。天气虽然也冷，却不厉害，海更是清明如镜，也不冰冻。上俱是奇景，奇异卉到皆是，才好看呢。”

说罢，众人均无异词。

癞姑“这里便算冷吗？才刚北海不过千里，离冷还早着哩。我昔年走至腹地将近，便觉冷不可当，再往极边，不知如何冷法。你是没有经过太冷的天气，所以觉冷。你看海中只是寒碎冰，还有滨海渔舟没，比起极边，岂不相去天渊？到了那里，休说是海，连天都要冻凝，风也一没有。如若有一风，冰山雪海立时纷纷塌裂，天翻地覆一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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随着众人越飞越，沿途所见冰块也越来越大，形态也越奇怪。有的如峰峦峭，有的如龙蛇象狮，甚或如灵踏海，仙凌波，刀山剑树，鬼森列，势飞舞，随波一齐淌来，浪倒被压平了些。海洋辽阔，极目无涯，到都是。

不多时众人飞近那些黑，才看那原来是一群鲸海鳅，庞然兽。

李英琼笑“好冷的地方，如是常人，还不冻死？”

只见那些庞然大，一个个奋鬛扬鳍，成群，在彼戏浪游泳。偶将脊上，礁石也似静止不动，立有一激来，直上半天。略一转动，海浪立被激起数十百丈。鱼数又多，游息往来，只在那一带海面，并不离去。动静不一，此起彼应，惊涛如山，互相排挤撞，声如雷。骇波飞舞中，远近罗列数百十冲天晶，浪如雪，飞舞半空，已是奇观。再加上数条百余丈的大海鳅，没没尾，只把中段脊背浮面，连岭一般，横亘其间。猛一昂首，来的浪直似雪山崩倒，洒半天银雨，半晌不息。当时雾迷漫，掩去了大片海面。涛声轰轰，越发震耳。端的气势雄伟，不是浅识之人所能梦见。

此时，众人已北极，气候越发寒冷。上面是羲失驭，昏惨无光，只在暗云低迷之中，依稀现一圈白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