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5节(3/3)

些些愧疚渐渐消散，她的神也慢慢沉冷了来，弯起角，说：“那你怎么就以为——”

她的被掐住了！

砰！

她被一大力狠狠压在了墙上，阵痛从背脊攀沿而上，那一瞬前陷黑暗。他半垂着帘冷冷注视着她，温的呼近在咫尺……靠得太近了，如果不是此时的气氛太过剑弩张，她几乎以为他想……亲吻她？

“人势不两立，该杀！”

他面无表地数着她该死的理由，冷漠无波的双眸犹如看待一个死人——

“卖我，该杀！”

“辱我，该杀！”

“威胁我，利用我，算计我……更是该杀！”霍尧缓缓笑了起来，上咧开残忍的曲线：“你说，难你不该死吗？”

“怎么？你不是……多话的人……莫非，不……不舍？”

她被掐住咙，涨红了脸，费力说了一句话来。但她的目光中却不见丝毫慌了，早在他动手之后就静了来，也冷了来。他说的句句都是真，可那有怎样？人不为己天诛地灭，她不过是多为自己考虑了一些，又有何错误？人嘛，总要多自己一。特别是像她这样的孤家寡人，更没有不自己的理由。

“想太多。”

他微微皱眉，另一只轻轻搭上了她的太，糙的指腹在上挲而过。掐住她脖的手渐渐收，她一个字都挤不来了，她浑战栗，以神质问他要什么。

“我今天倒想要看看，你还过多少背叛我的事。”

记忆搜查？

冷凝心中一惊，再也顾不得其他，心中默念了魂契的咒语。

霎时，霍尧神结冰，幽黑的瞳孔骤然收缩。

她欣赏着他抗魂契之力的样，那忍耐痛苦的模样，角轻轻勾起，无声地笑了。笑着笑着，居然笑了泪。

不是她故意留的后手，只是她有心也无力。摄提把魂契给她的时候什么都没有说，她也没想到会有要解除的一天，自然什么都没有问。所以，提解除契约不过是为了宽他的说辞罢了，青玉玦也只是疗伤用的。但……她在承诺的时候，是真的打算不再用魂契了，只要他不伤害她。

只可惜，依然有心无力。

“你走吧。总之今天多谢了，还有魂契我……”冷凝没有继续说去，突然觉得没什么解释的必要了，左右她也解除不了魂契，她也没那宁死不屈的节，到了万不得已的时候她还是会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