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节(3/3)

也吓了一，这会儿见那个恶大妇走了，客人才一边等包一边问了句：“你没事吧？”

卫贞贞摇了摇，只是低捡菜包，用纸包好递过去的时候，才终于忍不住轻声问了一句：“你们刚刚说，寇娘家里了事？”

“可不是么！”那个客人手里拿着包，还忍不住的说起来：“寇娘和她丈夫都被杀了，听说两个孩也都没保住，可怜呐，一个才七八岁，另一个才一岁多，还不会走路呢……”

毕竟是别人家的灾祸，没有落在自己上，路人们说起来的时候，除了习惯的叹息几声，又有几个人是真的把这事放在心上？

那个买包的客人说完就摇摇走了，徒留卫贞贞的心中，只剩了淤死后本散不去的重重霾……

是夜，寒风凛冽，夜人。

城外那个已经被火烧毁殆尽的小村里，一个约莫着也就只有七八岁的小少年，正灰土脸的在一个小土坡上立了个用一块残破的木板成的碑。

小少年抹了把脸，因为不会写字，那块木板成的碑上就是空着的，后来还是另一个看上去更小的小男孩实在看不过去，才怯生生的开：“仲哥，要不我们在上面个标记吧……”

“也行！”寇仲一答应来，旋即又挠了挠，犯了难：“可是我应该给我爹娘什么标记呢？”

另一个同样满脸黑灰，脏兮兮的黑一块白一块，像个可怜的小猫的男孩摇了摇，弱声弱气的说：“我、我也不知啊……”说话间，竟然已经隐约带上了几分哭腔。

不过是六七岁的小孩，可能连生离死别是怎样沉重的一个词汇都还理解不了，而只是本能的对失去父母这件事到恐惧和不安。

偏偏，又有一与生俱来的求生本能撑着，让这个更小的孩绪随时都在了崩溃的边缘。

“哎，你别哭啊！你怎么比我妹妹还哭！”灰土脸的寇仲本来还正跪在那个连坟茔都称不上的小土堆前，听到后的男孩发的哭腔后，忙不迭的从地上站起来，过来安抚劝他，拍拍他的肩膀说：“你是个男孩，我娘说了，男孩要保护妹妹，不能哭的！”

那个更小的男孩哽咽着缩了缩鼻，怯生生的：“我没有妹妹……”

“那你是不是男孩！”寇仲回得更快。

“我、我是……”那个男孩迟疑的。

寇仲跟着就一拍手，说：“那就对了，是男孩就不能哭！”

那个男孩又噎噎的了鼻，总算是把哭腔止住了。

“其实我妹妹也没有了……”寇仲直接躺在了冰冷的地上，看着寒冷的月亮，寇仲喃喃：“对了，小，还没问你叫什么名字呢？”

“徐、徐陵。”男孩的声音哽哽咽咽的，寇仲仔细问了两遍，才把名字的音确定来。

“哦！我叫寇仲！”寇仲扭，看向边这个圈还有些发红的小，脆的说。

第37章 正反派全是我仇家

夜风凉。

卫贞贞姣好的面容上，笼着一层黑的轻纱，在夜风中微微飘摇，只一双神复杂的眸。

她纤细的影隐在重的夜中，专注而痛苦的静望着前面一小块空地上的两个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