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节(3/4)

鬼众，罪大恶极，影响恶劣，已有鬼众一状告到督察殿，卑职自然要秉公办案，伸张正义，还鬼众一个公。”海瑞说得斩钉截铁。

凌说：“若罪属实，自当严厉查办。”

“是，谨尊大人吩咐。”海瑞赶附，又说：“只是，这几个神职，虽然位卑，却与几位鬼帅有着千丝万缕的关系。刚才属审问时，还拒不合作，相当的狂傲。属审起来相当的棘手，大人主意多，又素来有远见，请教大人，属想听听听大人的意见。”

凌瞥了海瑞一，这老家伙，到现在居然还来考验他，嘿，他才不上当呢。于是，凌毫不犹豫地：“不涉及到谁，只要犯地府律法，一律律惩办。”

其实凌也是取了巧的，他自然知海瑞也只是故意拿别的阶神职来考验自己，是否如他想像中的“不畏权”。

凌当然要如他所愿，反正他也只是嘴上说说而已，而真正去得罪人的活儿全由海瑞了。

对于凌的“不畏权”神，海瑞果然欣，欣然施礼：“大人风亮节，属佩服。属必不辜负大人所托，一定严惩不怠，还地府鬼众一个公。”

海瑞之前对凌这个新上任的上属是极为不满的，觉得年轻人嘴上无，办事不牢，又是走后门来的。对他自然没有好，看在凌能重用自己的份上，总算觉得凌有光。

只是那日与凌一番枪剑后，他连连败退，被凌刺得心滴血。

他拿自己在间的青天形像来，自己在间还有海瑞雕像，还有老百姓记念供奉自己，证明自己是一个千古难见的清官，好官。

凌就让他去好生瞧瞧后世老百姓和历史学家对他的评价。他这一看不打，几乎让他冷汗漓淋，双哆嗦。后世对他的刚正不阿给了充足的褒讲，称为明朝第一名官也不为过，但也对他刚腹自用、孤僻、极端、封建、守旧也是一针见血地指。

甚至有当代历史名人这么评价海瑞——你是一个很好的人，一个很正直无私的清官，但你却是一个于社会于家于国家都无用的人。甚至是女人中的渣男中的渣男。

打压豪、安抚百姓、明断疑案、善治穷县。千年难得一见的清官，好官，这是海瑞的项，也是后人对海瑞统一的评价，但不人间烟火的德模范，也是海瑞的标签。

甚至有人更是一针见血：万年青草，可以傲霜雪，而不可以任栋梁。

当看了这些评价后，海瑞一颗心都凉了，再也没了先前的沾沾自喜和自我大形像。后来凌又与他促膝相谈，承认海瑞的能力以及神。海瑞“当局任事，恐非所，而用以镇雅俗，励颓风，必是良臣。”所以凌赋于海瑞监察百官之权，专门用来镇雅俗，励颓风。

海瑞痛定思痛，也应承了来，只在督察殿的一亩三分地里专审贪官污吏，而不去碰“治世”之类的案。

之后地府风气果然为之一振，这确实是海瑞的功劳。尽以他的格依然与同僚格格不，好在有凌镇着，倒还相安无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