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节(3/3)

辞，“你的睛很好看，即便是在重的夜中，依然掩不住里面的光华。”

她心微微一颤。

白朝然自然没有注意到那些转瞬即逝的变化，他现在担心的唯有前的人，“告诉我，即便是现在证据确凿，但我会尽我所能的说服他们。”

沐芷涵眸暗了暗，随即将目光投向了别，“白公，我就是黄泉红娘，那些人都是我杀的，如果你想知，我甚至可以说细节。至于那天放过你一事，不过是我一时误判，今天前来便是想弥补这个错误，可惜，中了你们的圈。”

“那你为何要杀我？”

沐芷涵微微一笑，不言语。

白朝然略显丧气，“不论你说什么，我还是信我的想法，你不是黄泉红娘。”

沐芷涵对他这确信十分好奇，“为何这么说？”

“因为我觉得你不像是坏人。”

“哈哈哈哈。”沐芷涵怔忪了片刻，随即一阵大笑，“白公，你真是天真的可，说我不像是坏人？你知不知我这双手究竟杀了多少人。”

沐家嗣众多，可最终能即位成为堂主的只有一人，从记事起，她每天的任务便是不断的修习暗杀与理报的技巧，毕竟赤月堂是一个靠实力说话的地方，若想让两阁服从，堂主本就要有过人的实力。

外界的那些传言都是真的，她是沐家的第三个孩，她杀光了所有的亲族兄弟，甚至还有自己的父亲，不为别的，只为能继承堂主之位，只为了能够好好的活去。

甚至沐家老太爷也对她说过，“多杀一人，你活去的机会便会多一分，杀光了所有人，你就能安安稳稳的活去。”

一个又一个，从一开始的惧怕，到最后的麻木不仁，连她自己都记不得死在手中的究竟有多少人。

而这样一个肮脏的罪人，居然能让白朝然称之为不是坏人。

“白公，你看错了，我没有你想象的那么善良，我手上沾染了无数血腥，杀人只为了自己能够活去，如果这样都能称为好人的话，那么这天底便不会再有恶人的存在。”

白朝然不知如何反驳，只是略显执拗的持自己的看法，“杀人不对，但杀人的未必是坏人，我相信自己的判断。”

这噎的沐芷涵都不知该说些什么。

“如果你实在不愿意说的话，我也不勉，你……还有什么心愿的话，也可以告诉我，或者你的……走之后要如何理……”

白朝然尽量注意自己的措辞，如果可以，他真的不想提起死亡这个伤的话题。

他略显窘迫的样逗笑了沐芷涵，有那么一刻，沐芷涵觉得如果能早些认识他，或许也不是什么坏事。

“既然如此的话，那就请白公帮我一个忙好了。”

“嗯，你说，我能到的一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