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8节(2/4)

沁瑶浑不在意，笑：“接着往说罢。”

沁瑶听到最后一句话，心突突直起来。

“奇的是，阿绫‘暴毙’后，那位年轻从此不知所踪，那观也就此荒废了，后来乡间有人说，那其实早已恋慕上了阿绫，奈何受家制约，不敢剖白心迹，所以阿凌死后，他不是疯了，便是也跟着死了，此后二十年，乡间再也没人见过他。”

她心中仿佛被什么东西狠狠刺了一，想起师父如今瘦得凹去的脸颊，圈不受控制地红了起来，师父这些年到底都经历了什么，竟被岁月摧残成了这幅模样。

蔺效想的是，缘觉为何会对皇上动了杀机，清虚既跟他是旧识，不知是否曾参与其中。

沁瑶咽了咽唾沫，看一同样面凝重的蔺效，小心翼翼地开：“王护卫，不知你们可让当年的知人画那位年轻的画像。”

绫比起打探缘觉的生平容易得多。”王行之接着往说，“听说此女是王府一位姨娘所，姨娘不受，大娘容不她们母女，早早将她们撵到了城外一座庄上住着，当时阿绫不过三四岁。听说那位姨娘极为信，常带着女儿到附近一座观烧香，后来观的无意中瞥见阿绫，说此女日后必定大富大贵，只是命中会有一劫，若能每日到观中烧香，可免灾厄，从那之后，那姨娘逢人便说阿绫以后会人上人，让阿绫常去观帮着些杂事。”

蔺效看一沁瑶，她行事虽然磊落，却向来稳妥，甚少有这样直来直往的时候，可见无论发生何事，她从来都不曾怀疑过她师父的为人。

就见画上那人眉目，双目锐利有神，面容瘦削严肃，五官端正清朗，十足风华正茂。

沁瑶想的却是，倘若这位所谓阿绫便是后来了安的蕙妃，那么缘觉和清虚都与她是旧识，可当年蕙妃生太后便去世了，生前似乎也颇受。究竟什么原因，能引得这二人放各自家业，搬迁到了安呢。

即便如今这张脸庞已然爬满了皱纹，原本笔直的形也佝偻了不少，沁瑶仍一认就是师父。

沁瑶立于蔺效旁，一不眨地看着那幅画卷在自己前展开，看清那人，忍不住手捂住嘴，低声地惊呼起来。

蔺效笑了笑，走近她旁：“无事，走罢，到青云观找问个明白。”

说完，王行之小心翼翼地看沁瑶一，似是想说，这阿绫当时在观中的形倒跟世妃有些相似。

王行之，从怀中取一幅画像：“当年见过那位年轻的人不少，可至今仍想得起他模样的人却寥寥无几，问了好几个人，拼拼凑凑画了一幅画像，却不得准，世妃看看便罢，恐怕不得真。”

王行之等人退后，沁瑶又跟蔺效在外书房坐了许久，两个人各有思量。

“我得上去观里一趟。”沁瑶一刻也等不得了，起将清虚的画像卷起，对蔺效，“师父有太多事瞒着我，以往我不知他的来历，就算想劝他也无着手，如今既让咱们知了，再去问她，想必他总不好意思再瞒着我了。”

常嵘便掌过灯来。

王行之正暗悔自己刚才那一多余，见沁瑶未放在心上，暗松了气，：“阿绫在观中帮着了几年活，后来在观的大弟的主张，拜了为师，了那观的俗家弟，一直到她十五岁‘暴毙’，都常跟观有往来，后来老去世，大弟继承了观的衣钵，成了新的掌门人，对阿绫母女比从前更为关照，乡间甚至有些闲言碎语，只因那年轻本事甚，脾气又颇为暴躁，才没人敢到阿绫母女面前说三四。”

☆、第1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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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不论他心底怎么想，在没有证据的前提，总不好当着她的面揣测她师父，免得惹她伤心。

沁瑶走了两步，回见蔺效仍在原地静静地看着她，怔住，开问：“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