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节(2/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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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白术离开后许久,翊泽都于微微发怔的状态,执笔的手悬在半空,墨愈积愈多,最后“啪嗒”一声滴在纸上。

“无妨。”翊泽慢慢恢复镇定,“近日山间气数有异,我担心会突生什么异况。”

“我方才见她捂着脸自师父这里奔,连肩膀都在颤抖,指不定是哭了,所以想问,师父是不是待她太过严苛了。”

的人能报得上名号来,其余的皆用观的顺序替代,此前白术在观里兜兜转转,一路上别人都唤她“幺儿”。

翊泽望着慕离,中担忧更甚,“你确实得我真传……”后面的话他没有接着说,只是摇了摇,“万事皆小心。”

翊泽:“……”他分明忘记要训话了。

“师父难还不相信我吗?”慕离扬,“阿离自信能将事理妥当。”

——我么……你就叫我师好了。

慕离,“遵命。”然而她未走里室,又被翊泽叫住。

——好。

——你叫我旸谷,我叫你什么?

翊泽又咳一声,“这丫敢在经学课上睡着,未免太不成统,我自是说了她两句。”

***

“启禀师父,徒儿名唤白术。”

在你恢复正常意识前得好好惩罚你一!谁叫你在我面前逞能的!

“极……白术。是个好名字。”翊泽将白术的名字默念一遍,意识到自己有些失神,讶然地皱了皱眉,“我唤你阿术,可好?”

“师父,您……还好吗?这次关得是不是有些早?”

——为你取名‘旸谷'可好?

“好。”白术眉弯弯,脑海中响起的是另一番对话。

***

说完,她眨了眨,等着翊泽的回答。

翊泽,“倒是个好名字……”

白术那日其实是笑得不能自已,狂奔去的,她独自一人跑到湖边,对着平静的湖面笑得

慕离来看他,见到师尊这副神有些讶然,低看到翊泽写在纸上的字,忍不住念来,“极白术。是谁?”

“师父?”

翊泽面朝着另一侧,不知他是怎样的表,慕离疑心自己了,因为她觉师尊的耳有些发红。

就把人家小姑娘说哭了?师父也真是。慕离心中生责怪之意。不知为何,她看小师妹觉得分外亲切,仿佛两人命中早有羁绊。

慕离惊得简直要将脱来:她何时在师尊脸上见过这神!

“徒儿谨遵师父教诲。”慕离想了想,“师父方才叫小师妹来,可是训得有些过重了?”

骂哭了人家,又叫她去关照,慕离觉得自己越来越不懂师尊了,不过她还是领命:“是。”

他不记得她,应该只是暂时的,这里是他的梦境,亦是君无垢的梦境,思绪有短暂的混很正常,白术只是觉得,翊泽此刻的样叫她很喜,扣得规规矩矩的衣衫,说话一板一的样,都是她没见过的。

“你的小师妹尚年幼,你且多关照她些。”

——嗯。师。

“咳。”翊泽猛地回过神,轻咳一声,遮掩似的将纸掉。

白术笑:“师父,徒儿还没说完呢,徒儿姓极,极乐世界的极。”

“便是如此了,你先退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