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9节(2/2)

“你肯舍了自己的命来帮我么？”灵均追问。

“此事不能怪我，我也不想杀她。”灵均似乎对于此事也甚是遗憾惋惜，抬看向灵犀，“这事应该怪你。”

泪不听话地又想要涌来，她鼻，举袖遮目，背转过去。

灵均缓步上前，并未看她，目光落在壳上：“昨日是嬷嬷的丧礼，你怎得没来？”

“昨夜他还没死么？”灵均在她后接着。

“我实话告诉你吧，其实在三百年前我就已经活不成了。”灵均缓缓，“你也知晓，你我二人本就先天不足，本该相辅相成来成全其中一人，却偏偏生成了咱们两人。现，若你不肯帮我，我也活不成了。你肯不肯帮我？”

“我？！”

灵犀没有听懂，忙：“我自然是肯帮你，可你得告诉我，你究竟怎么了？”

她用力抬起壳，壳空的，什么都没有，所有都已被取来了，只剩这对光洁的大壳。灵犀怔怔看着壳里，冰冷，，她再也不可能躺在嬷嬷的怀里打睡觉……

“我怎得不能知晓？”灵均盯着她看了片刻，忽而一笑，“看来小狐狸是捡回一条命了，算他命大！若再有回，恐怕就不会有这么好的运气了。”

隐在袖中的双手攥成拳，灵犀咬咬嘴，直直盯着灵均：“好，我只问你一件事，嬷嬷是不是被你所害？”

前的哥哥虽依旧是那副模样，对于灵犀来说，却有说不来的陌生。尽昨夜已经证实了行凶者是那型章鱼，但仍有太多疑问没有答案。对灵均，她已心生戒备之意。

“若哥哥活不成了，你可愿舍弃自己的命来救我？”灵均望着她。

壳毫无生气，再不似从前那般，手一摸上去就能觉到嬷嬷劲奔涌的气息。

灵均微微一笑，仍旧很是温和的模样：“我是说，那只小狐狸还没死么？”

灵犀猛地刹住脚步，回看向灵均：“你，说什么？”在她脑中已将事飞快地整理了一遍：昨夜的事，若是告诉他，他应该知墨珑没死，不会对自己说这话。若不是告诉他，他究竟是如何知晓的？

很不喜他提到墨珑的语气，灵犀淡淡应了一声，抬脚便想离开此地。

灵均此时方才转看向灵犀，嘴角微嘲之意：“找那只小狐狸去了？”

“若不是你伤了我，我又何必伤她。”灵均用手轻轻摸摸壳，轻轻叹了气。

忽听见小球嗷呜叫了一声，她放手，看见有一人就在丈外，顿时愣住，不由自主地想往后退，却被壳抵住，半步也动弹不得。

“我怎么会……”灵犀话才说了一半，便想起墨珑之前所说的话，眉颦，“哥，你当真想要杀我？”

灵犀盯着他：“那章鱼，与你有关？”

灵均笑而不语，底透着一丝得意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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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晚的事，你怎得会知晓？”灵犀不会拐弯，更不会话，只能单刀直地问他。

“……我上岸去了。”

“你活不成了？”灵犀闻言一愣，她原本知晓是灵均杀了嬷嬷，又险些害了墨珑的命，对他满腔愤恨，未曾想突然听见灵均这话，脑一转不过来，毕竟骨亲，不由自主地关切问，“怎得会活不成？你怎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