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5节(2/2)

“后来呢，你生后可有降雨？”灵犀颇有兴趣地追问，她还是一遭听墨珑说起他过往的事儿。

灵犀见他面容郑重，尽不解缘由，但还是了，将乌玉放腰带中：“放心，我绝不离。”看墨珑言行举止，便知晓此对他确是要，且又是他阿娘留给他的，他将这么要的件赠与自己，灵犀心中自然动非常，也很想拿一件珍贵东西来送他。想来想去，却想不自己有什么要的件，相较之，那些珍珠金贝银贝又怎么及得上这方乌玉的心意。

墨珑不答，只：“我有件要东西要送你，是我娘留给我的，你须得答应我，不可离。”

“……”灵犀默然片刻，叹，“看来靠取名来祈雨没什么用。”

灵犀喃喃自语，期盼能在穹上找到鲸鱼游过所投来的大影。原本立在她后的墨珑无声无息地背过去，拉开自己的衣襟，锁骨方的肌肤，右手抬起，略一咬牙，拇指指与中指发力，三指嵌肌肤之，鲜血立时涌，一方乌玉被他生生从取。

“没有，我生后，仍是大旱。”墨珑叹，“青丘足足大旱了十年。”

“不是。”墨珑无计可施，心底暗暗有了决断，只是须得寻个清净无人之地，“我能不能到上面去，看是否也能听见鲸鱼的歌声。”

看见灵犀眉皱，墨珑问：“怎么了？”

“好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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复掩好衣襟，将伤盖住，手指以及乌玉上的血迹也都在光中净，墨珑佯作若无其事地转过来，笑：“你过来。”

灵犀看见他皱眉，奇：“你不喜这儿？”

“这方乌玉，我……”墨珑言又止，“你答应我，不可离。”

灵犀拉着他上到塔楼层，侍女们素来知晓这位小公主在塔时不许人打扰，故而只在塔楼侯着，并未跟上来。

半个探塔楼窗外，灵犀望向穹的结界——寂静邃的墨蓝，如一块大的蓝宝石，隐约有鱼影映在穹上。

到她掌心，墨珑轻叹气：“你比它更要。”

灵犀接过乌玉，仔细端详，见它与寻常玉佩大不相同，有棱有角，方方正正，上纹着一条龙，惊喜：“龙纹？怎得会是龙纹？”

，也是拦不住……

仍是隐隐闻到血腥味，灵犀诧异回，看见墨珑背对着自己：“你怎得了？”

“我阿爹是狐族的大司，我将生之时，青丘已大旱三年，阿爹为我取名为珑，便是祈雨之意。”

“是它么？”灵犀看见他手中的那方乌玉，忙要推辞，“既是要东西，又是你娘给的，你自己收着岂不好，不用送我。”

“这么巧……”灵犀笑，“莫不是你生之时，你的阿爹阿娘便知晓你会遇见我？只可惜我还不懂兴云布雨之术。”

灵犀不知何事，依言走近，中问：“我方才闻到血腥味，可是你受伤了？”

墨珑微笑：“这是狐族祈雨的玉，你们龙族司雨，所以刻龙纹，我的名字便是从这玉而来。”

血在光中迅速被冲淡，逸于无形无状。

71.第七十章

“也不知今日鲸鱼们会不会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