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节(2/4)

云母好奇地探脑袋问：“娘，这是什么？”

说着，白玉话音一停，先将那件女式的婚服一展，放在云母上比划。云母懵懵地随母亲摆穿了，白玉低替她系腰上的带，等系完，望着被一红衣衬得肤白胜雪的女儿，心中慨却又隐约觉得骄傲。但她那番话还未讲完，白玉望着云母羞的模样，心里仍有几分担心，她沉思片刻，接着：“只是……云儿，你可明白何为夫妻？”

白玉语调起伏不大，但话里却像有意，她稍稍垂了眸，中亦有伤。云母听得愣神，转瞬便明白母亲还是在为当年玄明神君受天罚挨了天雷凡之事后怕自责，因而也提于她。她神了片刻，心中也有所思。

话完，玄明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一顿，继而又笑：“不过话说回来，若是这事，我也没有办法说你。”

白玉：“你师父你许多，且毕竟你们有师徒之缘在先，即便你不说、你不请求，想来他也会让你、哄你、照顾于你。只是夫妻本应平等而为，如此方能久。但现在你师父能护你的多，你能护他的少……将来成婚后，万一你师父陷于危难，你总会希望自己能助他，如果还如今日一般……到时，你可会觉得懊悔？”

他定了定神，方开：“我心慕于她，她亦心慕于我。我命中既有，又何必回避？”

云母脑一空，接着脑海中便浮现些画面来。她结结：“明、明白的。”

玄明哑然，看着白及坦坦的双眸，拿着扇呆了半天，倒是不知该如何回他。良久，他才无奈地摇了摇，失笑：“你果真与我听说过的不同。仙中之仙……原也是有几分人气儿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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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及一顿，他自是知玄明指得是云儿之母，只是听玄明这时说起，他便想起了刚刚一同离开的母女二人，目光不觉往门投去。

这个时候，云母已经随着白玉了屋，拉了脖好奇娘要给她看什么东西。

白玉：“我当年与你父亲成婚，虽未宴请宾客，是私底成的婚，但也禀告过天地大，是礼成的。这是当日我所穿的衣裳，你穿应也合，可以先试试。不过……你与白及仙君成婚时，衣服总还要再的。”

说来奇怪，白及也知自己看着并不太好接近，他一心向，也无所谓外人，但细细想来，云母却是从一开始就极亲近于他，他本又喜这般生灵，自是难以抗拒。其实起初无非是单纯的喜罢了……只是待这番喜转化为意，便有些难以收拾。

……

不过，白玉犹豫一瞬，抬手将它打开后，里面成仙的果然是婚服。

云母愣住，倒是没有想到这一重。

于是等白及再见云母，见她上一火红的婚服，倒是怔住，半天说不话来。

白玉其实本来没什么要给她看的东西，只是看玄明神君好像有话希望避开云母说的样，这才拉着女儿离开，到屋里才开始想要给她拿什么。白玉原来是想随便找特别之给她瞧瞧便算糊过去，只是开了箱后，待看见其中一，她不由一怔，便不自禁地将它拿了来。

云母抿了抿，此时神已认真了许多，终于了，回应：“娘，我明白的。”

白玉取来的是个式样古朴的盒，看这盒的大小与赤霞师当时拿给她看的差不多大，云母心里已有猜测，但不敢确定。

白玉见她神已有思之意，便晓得云母是听了去，也不再说，只低仔细地替她整理上的婚服。

白玉这时已经取了另一衣服来，一打开，便能瞧得是与白玉那件成一的，应是玄明神君的婚服。她听云母这么说，略一停顿，便：“你父亲应是会松的，还是早日准备起来得好。只是……”

……

云母听得脸红，本来和师父说好时她还没特别的觉，可看见了白玉鲜红的婚服，却突然有了真实，顿时不好意思起来。她心底里是期盼早日与师父成婚的，但当着娘的面却不好说得太急切，得装的矜持一些。云母有扭亦有担心地：“现在考虑衣服会不会太早了？爹许是希望我们再等一阵呢……”

白玉狐疑地瞧她，也不知云母在脸红什么。她顿了顿，叹了气，问：“你可知夫妻本为一，日后将要彼此扶持一世……凡间夫妇尚且如此，而你们既是仙侣，以后便是千年万年？”

云母到底是还有些羞窘，她展了展袖，将衣服撑开

“果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