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3节(3/4)

何而起的，往后什么什么事绝对不得，什么东西吃不得等等。

“大概……七八成的人都不会听这个话。还是照着自己的喜怎么样便怎么样。到症候愈加重了，再来求医治病。有时候还能治，有时候就已经治不了了。医术又不是仙术，总有力有不逮。可若是他一早遵医嘱行事，本不至于到此田地的。”

灵素听了惊讶不已，事后同方伯丰说起，方伯丰就想起自家那荒唐“二叔”来。难他不晓得纵/过度会殃及命？只怕也知的。只是一时没死，就一时还不急着信。且那滋味兴在前面吊着，一不小心就“奋不顾”了。

“看来这命还真不是最要的？”灵素听方伯丰一提，也立时想起许多醉酒骑落河里、通宵骰骨牌倒桌上、各样助兴药番吃着一睡不醒的事来。

琢磨了半日，问方伯丰：“我觉着……这命好像只是拿来用的？用命赚钱、享乐、斗气……这些都是命的用，可不是养命的吧？”

把个方伯丰也问住了。他再想想自己，行事时候确实也不会把“顾全”放在里，总是该这个，想那个的最要。这么一细会，好像还真是灵素这话了。

见他神，灵素就晓得自己大概说着了，忍不住又疑惑：“那、那治病救人的意思，就是‘补补接着用’？”

尤其她们现在琢磨来的这个治法用的是针，更对这话了。

还是方伯丰稳得住：“人有生就有死，既如此，最要的肯定不是‘不死’了，因为必然会死。所以这一辈，活的不是看有多，而是看这一辈自己拿去什么了。你说的对，有拿命在享乐、斗气上的，也有像燕先生、谷大夫这样把命在救更多人命上的。这就是用法不同了。”

灵素，同时迅速更换着自己脑里的那些“认定”，从前她只晓得“人命关天”，现在晓得还有个“用法”在了。

结果边上岭儿说话了：“娘，我明天跟你去谷婆婆那里吧。”

这阵灵素日日都往那里去，便也时常带着他们，湖儿跟着燕先生或者大家或学或商议事去，岭儿就跟着谷大夫和自家娘亲混。结果她在药草上的天赋叫谷大夫相中了，越看越喜，直言要收她为徒。只是如今要教她的人有些多，灵素不敢应承，只叫她自己想去。

这会儿忽然听了这么一句，灵素便回看她，小姑娘眨着睛：“沈姨姨想要教我学绣，阿婆教我学画，谷婆婆说我学医药也很好。我刚想了想，我还是把这辈用在医药上好了，另外两个没那么要。”

方伯丰同灵素面面相觑，——真是奇了怪了，聊天的是我们俩，怎么想通事决断的总是你们两个呢？！

作者有话要说：

冒药吃了昏昏沉沉的，先凑合看吧，等我好了再加更，抱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