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4节(2/3)

邱辞是被敲门声吵醒的，他睁时有些奇怪，这个时候谁会来敲门。难是哪个醉汉走错门了？

“我也不知为什么它们会去你那，本来我是让它们找一个人。”

似乎是两人的对话在夜里显得十分突兀又久，以至于同层的客房略有动静，像是要来看个究竟。邱辞闻声说：“我去穿个衣服，我们去说。”

南星禁不住说：“你问问它们，为什么大半夜在我房里游来游去，这件事跟你无关？”

邱辞想了会，还是说：“我哥的一个朋友，昨天失联了。我明天一早就要去他们家，照惯例都会让鱼先发，没想到游到你那里去了。星星姑娘，你说，我的鱼是不是暗恋你？”

南星看了他一，她一都不想被两条鱼暗恋。她突然想到刚才邱辞说是黎远的朋友，总不会是……她步停了来，问：“你哥的那个朋友，是不是叫成洛加？”

半夜的上海还有车行过，只是没有白天那样闹，川不息。

完全没睡醒的南星猛地坐了起来，伸手抓住了这两条鱼。

邱辞一笑，应着声去穿衣服。一会就来了，跟南星一起坐电梯楼。

两人走在人行上，偶尔有车飞过，刮起一阵秋冷风。

邱辞禁不住笑笑：“还差被你炖汤，小可怜。”

邱辞问：“你冷不冷？”

“我见过他。”南星说，“我去找赵奇，在半路上看见有人受伤，就让司机顺路载他，那个人就是成洛加。我在他的别墅里，看见了他和你哥，还有一个叫阿孔的人的合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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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把你的鱼放好。”

邱辞立刻竖起手指认真说：“可以，但是我绝对没有对你这么。”

“找谁？”

“不冷。”南星提醒说，“鱼。”

邱辞看着她兴师问罪的模样，生起气来也好看，他笑了起来：“对天发誓，我可没有让它们窥伺你。”

“嗯。”

“呼——”鱼游，不断在房间里悠悠，鱼尾扫来扫去，扫来扫去……

南星抬看他，视线扫过他光的上，结实宽厚，还有腹肌。她顿了顿，把手里的瓶往他手里一，说：“你的鱼。”

他一愣，是他完全没有想到的人。

邱辞这才起来去开门，打开门，就看见南星黑着一张脸站在门前，满脸怒气。

邱辞微顿，看着瓶里的东西，确实是他的鱼。他意外问：“你在哪里碰见的它们？”

一会门又被人敲响。

半夜三，是人睡得正熟的时候。

南星这才解了困惑，她知邱辞不是偷窥狂，只是大半夜被鱼吵醒，难免有起床气。但抓了

南星蓦地盯他，问：“你可以借它们的睛来窥探它们所看到的东西？”

“我知为什么我的鱼会游去你那里了，因为你碰过成洛加的伤，手上沾过他的血。鱼是就近原则，它们循着气味找，先找到了你那。本来照一步，它们发现并不是成洛加，就会游走。但……它们碰见了你，还被你抓住了。”

“那为什么它们会游到我那？”

“真巧。”邱辞明白了，他问，“你说当时他受伤了？那你是不是碰了他的伤？”

邱辞意外了，他问：“你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