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节(5/6)

人都没见过。

只有那些每年时送来的香火，让我知他们大约的寿数，都算是寿的人，我也放心了。但是，那思念，却让我心里空唠唠的，我脆拿一碗鹿、鞭酒，坐在院里特意请人的藤椅上，就着，一边喝，一边随着月放空心神。

我的酒量一向是很好的，即使这一杯酒上就见底了，我仍然是清醒的，毫无醉意，就在我要再倒上一杯酒的时候，我面前现了一个人，不对，是一个鬼，我认识他，这人正是那个倒霉的地主，我挑挑眉看向他：“你来什么？”

那个地主说：“你果然能见到我，孙嫂没有骗我。”一听他说孙嫂，我就知是谁了，于是开：“那你的仇人也被你报仇了，你还怎么不去投胎？你找我什么？先说好，要是你还有什么仇人，那也别找我，不是帮你报仇还是怎么的，我都是不会手的。”

听我这么说，那地主也不意外，他说：“我没有什么仇人再惦记了，只是因为我是横死鬼，不能上投胎，留在地府中，我又没有香火可用，最主要的是，我死的时候，衣服都被人扒了，在那边实在是太冷了，我又没有什么亲人能给我送衣服。孙嫂说，我可以找你换取。”

原来是这样，我想了一说：“换取？那你又是打算怎么个换取法？”那地主说：“面什么都没有，但是，普通的间土却随可见，孙嫂说，这土拿到间，就是避暑圣，你给我一些香火和衣，我给你拿来间土，怎么样？”

间土能不能避暑，我是不知的，但是，这给死人送个衣服和香火，却再简单不过了，到时候就算是没用，也无所谓，这就是说明我和他只是易，不产生因果罢了。于是，我应：“那行，什么时候易？”

倒霉地主大喜：“要是可以，你现在给我一个桶，我上就去取来给你。”我起，取来一个闲置的筲给他，这鬼的东西，自然是不能承装实的，只有我的空间有些特殊，是随着我投胎后象的，我在地府的时候，也是盛装不起来的，不然早就收集间土，看看能不能给摇钱树分枝了。

他一挥手收走了我的筲，然后说了一句上，就也消失了。我去后院找了一沓草纸，和了糨糊了信封，然后用孙绝之前留的镍（给死人钱的东西，上就是一个大钱印，写着丰都银行收的字样），蘸着墨开始给他钱，也就是香火。

好不容易将这一沓钱印完了，已经快一个小时了，倒霉地主踉踉跄跄的现在了我面前，咣当一把筲放在了地上，实，尤其是还装满了间土的实，对于鬼来说，那就是跟扛着两百斤重没什么区别。

我从空间拿一个元宝，那是我从件带回来的香火，虽然象之后，在间人中，就是不折不扣的金元宝，只是上面的字有些特别，但在鬼的中，那就是散发着香味儿的。我对着不停吞的倒霉地主说：“你先吃东西补补力，我这就把这些香火烧给你，还有，收好布匹...”

边说，我边拿一匹布，正要给他，他赶摇：“别给我布，我也不会衣服。”我想了一说：“那你要是不嫌弃，我这有用过的衣服，你要不？现肯定是来不及了，你也知现在这个世，但对封建迷信，这草纸还是个人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