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7节(3/6)

杯喝了一，云淡风轻的回答：“外面说什么的都有，亲的，别去他们就好。”

就从这一句话陆楠便推断路德维希还是很保护这个妹妹的，而查理德里斯本人似乎是因为换了个环境警惕也大大降低，竟然都不怎么注意边的事，否则也不会问这么傻的问题。

“那您觉得公爵您吗？”

这个问题更是傻到让陆楠都想发笑了，果然还是个真正的小姑娘，里看到的只有不。殊不知世界上的大多数事都不是那么好，更不是只要有就够了。这个被无数文人墨客嘘得仿佛无所不能带着力的玩意儿，有时候本没有那么大，否则早就世界和平了。

于是陆楠笑而不答，她倒是可以敷衍着撒谎骗骗这个便宜侄女，但好歹是住在王里的人，再怎么不注意也会知一些风声，诺曼底公爵和陆楠关系冷淡是无法隐瞒的事实。

见陆楠这个反应查理德里斯不再发问，只是有些惆怅的低了，喃喃的说：“我不明白，您都是女皇了，没人敢迫您，为什么要勉自己去嫁给一个不的男人呢，那多么的痛苦啊。”

听她这么说，陆楠心里就是一沉。原本她没想提前给查理德里斯透风，只是想试探一她对婚姻的态度，能不能接受政治联姻——当然了，她的回答并不能改变陆楠的决定。但是陆楠不想把事搞得太难看，查理德里斯可以心甘愿自然最好不过。然而现在看来，这个经历了不少波折的小公主居然对自己的婚姻还抱着一份天真的期待。陆楠都不知应该骂她的愚蠢还是笑她的幼稚才好。

她决心稍微说重话提一便宜侄女，免得到时候什么逃婚的发展就非常可笑了。

“亲的，您把皇帝看作什么了，无所不能的上帝吗？很多事就算是皇帝也无能为力的，不如说正因为是皇帝才更需要忍耐和牺牲。比起，我和诺曼底公爵的结合就是纯粹于利益，我得到了想要的东西，他也一样，因此不存在任何痛苦。”

查理德里斯没说话，但她的表显然不赞同陆楠的说法，低着不断在手中茶杯的杯摸来摸去。

“到了我这个位置您就会明白，任何行为和决定都不再代表我自己，而代表了整个帝国，整个歌兰王室。我正是再三考虑比较后才选择和诺曼底公爵结婚，因为目前看来和他结婚好更多。要是当时还有其他人可以给更大的利益，那么我就会毫不犹豫答应另一个人的求婚，就是这么简单，跟不完全没有任何关系。”

查理德里斯忍不住了，她的脸上浮现嫌弃之，很抗拒的说：“您的气就像是在谈论什么买卖一样，听得人真不舒服。”

“亲的，这就是买卖，不是我还是诺曼底公爵，跟货也没两样。在这一上，所有贵族都没有区别，享受了权力和地位带来的好，又怎么可能不牺牲呢。”

陆楠意有所指的回答，查理德里斯一开始还有些呆呆的没有反应过来，但随即她渐渐回过味儿，脸一一的变白了。陆楠还想着假如她真的问，不妨就顺推舟的透风让她有个心理准备，但查理德里斯却颤抖的站了起来，慌之中裙还把一只茶杯扫落在地，里面没喝完的茶得满地都是。

“我、我忽然想起还有些事，请容许我告退。”

陆楠：“嗯，去吧，好好想想我说的话。亲的，不要忘记自己的份，也别太任，您到底是歌兰王室的人。我们从来就没有选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