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节(3/4)

害，只打着神上前去搭话：“我们不是什么坏人，是遇到了劫匪想来躲一躲，不知你家里人……”

“不许来！”小孩握着菜刀的手都在发抖，然而却并不曾后退，“你们……你们再过来我真的要砍你们了！”

凌韶单手扶着运送伤者用的车，目光越过小孩向后扫了一，传音给殷梓：“这方圆几里地都没有活人了。”

“我们不村里区去。”殷梓蹲了来，尽量与小孩一样，平视着他有些浑浊发白的睛，“我们就在村借一间房，稍微休息一。我们受了伤，不可能伤害你们，很快就走。”

或许是殷梓那苍白如纸的脸让她显得相对无害，那小孩虽然没有放菜刀，却到底语气化了一些：“……那你们不许村里去，就在这边。”

“好，我们不去。”殷梓认真地承诺完，那小孩才收起了菜刀，转自引他们到了村靠西的一间空宅里。

“你们可以在这里呆着。”宅里一片混，像是有什么野兽在此搏斗过，墙上尽是划痕。地面上好几块砖已经碎了，的泥土里也透着浸染血的颜。小孩的语气依然很警惕，“我一会儿会给你们送吃的来，你们不要走。”

等殷梓再过保证，他才转回去了他先前呆着的屋。殷梓动手把昏迷中的商晏安顿到床上，听到肖阮终于憋不住开了：“殷师，你们为什么不告诉他……呢？”

殷梓侧，了上的衣服，坐到了肖阮刚刚生好的炉火边上取。跃动的火光落在她脸上，显得脸并不那么苍白了：“告诉他？”

“告诉他他已经死了。”肖阮看上去有些张，声音也很低，“那孩周都是尸气，肤上也已经了尸斑，可是他看上去并不知自己已经死了的事。”

殷梓自然也已经看了这一，她微微垂了睛：“知自己已经死了，未必是好事。”

“可是他在这样去，会变成魃的。”肖阮不住地看向小孩离去的方向，“我们该在那之前，想办法找佛修超度他才对。”

殷梓听到佛修的时候，突然想起了空蝉寺，没忍住笑了一声。这笑声颇有些刺耳，以至于肖阮立刻回来看她。

“佛修……他们连自己都超度不了，谈什么超度别人。”殷梓声音有些低，“他若是能变成魃，也是他的机缘，何必为了世人怎么看他而毁了他的路呢。”

这话若是放在正，未免太过大逆不了一些。肖阮一愣，随即反应了过来：“我听说空蝉寺被缠狱屠灭了，那空蝉寺的大师们还有空怀师弟……”

“我见到他们了，大抵都还活着，只是离开了空蝉寺。”殷梓收起了先前的绪，避开了望涧的事这么回答，“肖师妹应回去幽篁里的，现在大约不会有比幽篁里更加安全的地方了。掺和我们的事，对肖师妹而言并不是好事。”

肖阮只当殷梓不知怀月陵药的事，也没提，只避开了她的视线：“我等殷师回去了玄山，再考虑去哪里……我大概是回不去幽篁里了。”

殷梓稍稍抿了抿嘴，没答话，倒是肖阮不想再说这件事，脆站了起来：“我去看看凌前辈那边备药需不需要帮忙，顺便稍微打探这个村是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