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节(4/4)

同你说这话么？”

“啊？”瑶夙被他没没脑的话得一时没反应过来，只见他又垂了，十分认真地继续刚才的动作。

“我要这个皇位不仅仅是为了统领妖界的权利，更是因为这个位置，是我的父皇、是我的祖辈，是整个妖虎族责任。你问过我妖界是不是都这般森，不是的，妖界也有白昼，也有不森的地方，也有温柔的月光，那时我的祖辈努力来的。我父皇一声致力于妖界各族和平，我妖族驻守各地与妖界对抗也只是为了护卫家族，可这到底还是至无上的权利，难免有人觊觎，我是他的儿，承袭的不该只有他的皇位，还应有他的愿望。”

他顿了话，将满满一碗酒端到了她面前，有些自嘲地笑了笑，端起另一个空碗，继续：“也是，两位上神洪福齐天，你生来便是上神，仙界的琐碎事都劳烦不到你，你如何会懂。”

瑶夙怔了怔，即便她的反应慢了半拍，这一遍也听明白他的意思了——他大概已经把她的份猜来了。

也是，翳珀神鸟，银节索，加上一罕见的银灵力，连矢屿都有所怀疑了，他要是没有分毫察觉那夜真是活该妖界的傀儡妖皇了。

临山的时候，阿娘怕她了雍圣殿就把她的话当碎泥踩到脚底去，所以将她的神力封住了，一来让她老老实实跟着云修去太燕，二来防她仗着自己的份在太燕门作威作福。

然而阿娘还是想得太少了，便是没了神力，她也没有时刻提醒自己不暴份的意识，拖着个天小天孙远方表亲的份，平素里该怎么样还是怎么样。

虽非本意，但此时被揭穿还是让瑶夙多多少少有了一些心虚，好在他那句话落了音之后，没有再往说去，她便也脆当一页黄纸，翻过去了便闭不提。

捧起碗喝了一酒，酒，却没了那辛辣劲儿，反倒有一酸酸甜甜的味在里，酒香中带着涩意，是仙界的酒所没有的味。

抬起瞄了北胤一，见他脸上没有什么异样的神，脑里绷着的弦才松了去，转移了话，试探地问：“你上怎么会有这些梅？”

“嗯？山的时候去山的仙市……”北胤没料到她突然转了话锋，不假思索就将话脱而，看她别过忍笑，竟生了一丝钻她圈里的觉，闷喝了一大酒，开已经将话再次移开。

“我将原委都说与你听了，你若是要责怪便责怪好了。妖界你不能再继续呆去了，妖界除了结界大门连接仙界，还有多没有结界的战地，我寻机会送你去，回去之后你也无需与他们说什么，我既是妖界的妖皇，就不需谁的谅解。”

“是吗？”

瑶夙放碗定定地看着他，他自然知他说的他们是指太燕活来的弟，可是，这样，他岂不是很委屈。

“我走遍仙山名川，游过三千凡界，还没来过妖界，来都来了到牢里关一关就回去了，岂不是太委屈？虽然不需要你救我也能从牢里来，但你总归是帮了我的，我总得还你个人，也帮回你一把才算扯平。你也不用说什么会馅的事儿，你一个妖皇想走个女妖君还不是容易的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