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节(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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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后从不大的袋里掏一个又一个亮晶晶的、彩鲜艳饱满的果。虽然接的时间不过半年，但他对她的喜好了如指掌。

青年摇：“不，我已经没有什么可以教给你的了——你是我见过的最聪明的学生，无论记忆力还是理解力。”

“为什么不行？”少女一就了起来，抓腰上的法书，“你的功课还没有教完——难我不是你的第一个学生吗？”

“不会的，”他说，“诚实是法师最重要的品质——以后如果你有机会去我的图书馆看一就知了。”

“我要吃。”她持，“。”

“好啊。”她呼着缩小形，变成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穿着人类的法袍，甚至连法书也装模作样地在腰上挂了一本——唯独睛是和鳞片同的青金，带着竖瞳，显示了并不属于人类的血统。

“……这痕迹对你来说不算什么，”青年顿了顿，然后小心翼翼地一手隔着袍袖托起那脚，另一手中张起柔和的白光，给她治疗起来。

纳森的法力很是充足，不一会儿就完成了治疗。

她得小心，才不会把他跑了。

“那也不行，”她说，“我还欠你人，必须要还，我……”

“那——”

她不由自主地屏住了呼。

结界，他们的队伍里正好有一个不错的法师——但是你的那位同类就是一很坏很坏的龙了，他把这片都快吃秃了，还到纵火，你那不是无。”

她这样说着，甚至不怀好意地看了他怀抱中的杜兔——不过被她等了一，这只蠢兔就忍不住颤抖了起来。

她又忍不住屏住了呼，过了一会儿才说：“那你接来有什么打算吗？”

“啊，”青年依旧蹲着，以平视少女的度，望着她的睛，“我最近可能要离开一阵——大概会比较久。”

青年法师用了一个缓落术，顺着光洒落的痕迹，如同一片羽一样慢悠悠地落到了她的前。细碎的光落在他琥珀的中，一片温柔和：“你是个好孩，林。”

人类很脆弱的，她想。

“都是因为你，我都改吃素了。”

她到一旁的石块上，翻坐，完全没有穿法袍的自觉，一翘，便晃到了青年面前：“喏，你看还有疤。”

“我会隐藏好我的气息的，”她说，“睛不是问题，你的同伴不会发现的。就算发现了我也不怕，我不会给你惹麻烦的，我其实很——”

“不行，”他说，中神半分不变。

林十分满意。

“我给你带了好吃的来。”他将杜兔放，任由它窜到一旁去啃角落里新鲜的苔藓。

“你们找到那只红龙的踪迹了？你要和你的同伴去拯救世界了？”

“我和你一起去吧。”她说。

而经过这些日，这最后一伤也只剩一浅的痕迹。

“你不一样。”

“是的，时间刚刚好，”青年笑笑，“正好你也好得差不多了。”

青年说着绕到了她的脚边，后上那一大片鳞片脱落的地方已经基本愈合，了新的、像是绒一般的细鳞。他伸手在上面了——很，说明恢复良好。

“我知，”青年说，“我知你是最勇敢、最的孩。”

“太危险了。”

“谢谢你。”她很郑重地说，“你拥有一只龙的友谊。”

“我的荣幸。”青年收回手，笑容比光更清浅柔和。

“我知的，”他轻轻抱住了她，拍了拍她的后背，像是安抚一个孩，“我知你是个很大、很大的孩——但是请不要再说去了，我和我的同类一样，都是贪婪的人类。”

“不要吓哈尔，”纳森无奈笑笑，“它还很小。”

“好得很快。”他说，“我给你再治疗一，基本就差不多了。”

“你骗人。”

她是想小心，但绝对不能表现来。

“这些东西对你恢复有好，不会比差。”

她嘴上说着嫌弃，动作却没有停，把那小山样的果一个不落地全都拨拢到怀里，咯吱咯吱地啃了起来。

“但我说的不是红龙危险，我说的是人类危险。”

“可我吃，和那龙一样吃。”

少女瞪大了：“你和一龙说危险？那红龙比我伤得重多了。不，就算他本没受伤我也不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