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节(2/3)

“我以为你怎么也要推脱、狡辩几次的，让我拿更多的证据，或者以为我疯掉了，用更多的话语让我迷茫混——结果你竟然在我疑问的第一句就承认了——不得不说，纵然是对手，我也非常赞赏你的坦诚。”

“什么？”那个“姜堰”了好奇的神，“我承认我忽略了这一，我该更仔细一些的。但除此之外竟然还有别的纰漏？愿闻其详。”

说到这里，莫小尧有些不确定地看向姜堰。

莫小尧脸上的表裂了：“你是说，现在距离咱们副本，其实没多久？”

莫小尧狐疑看他：“那用得了1、2分钟？”

蜡笔画风格的贝壳。

“没有。”姜堰给了否定的答案，“在看到你的留言之后，就直接去找你了。”

莫小尧：“……魂语者就活该倒霉吗？”

“姜堰”突然就沉默了，看着莫小尧的神可以说是非常复杂。没等他再说什么，箭矢已到，就算他已经知对方是个说就的利落，也不免惊讶。

姜堰：“我觉得最多也就是1、2分钟吧。”

“怎么样，相信我是真的了吗？”

如果莫小尧能知对方消失前在想什么，那么她一定会如此作答。不过既然都消失了，那么说不说的也就那么回事吧。

莫小尧翻了个白：“凭什么？”

莫小尧一站了起来，转就往森林外面走，她要去看看外面到底是不是自己来的地方。姜堰见状也没多说话，直接就跟在了她的后面，两人很快就走了那片森林。

她难就不想从自己这里得到关于这个副本的信息吗？

姜堰意味看了她一，走到了正确的位置上，将地面上说不上漂亮的粉笔字一字不落的念了一遍。

姜堰耸肩，莫小尧静静看着他，左手伸了自己的袋里，从里面摸了一把贝壳。

莫小尧面无表放弓箭，一秒，画面再次有了变化，白天消失，黑夜重来，她再一次站

莫小尧收起了贝壳，歪歪，从随包里拿了弓箭，并用意念凝聚了一支【破箭】。

莫小尧摇，坦言开：“我不知。你刚才去过别的地方探索吗？”

地面上的确还有莫小尧的字迹，理论上这个留言只有她这个留言者和指定的收件人才能看到。

不去，自然也就没有通关的可能。而且，这其中还被人动了手脚，当‘疯狂值’降到一定程度后，会诱骗我、以及蒙蔽我的官，让我产生幻觉，以为自己真的要疯了——一般人遇到这事，都会惧怕或者谨慎，支线任务肯定不敢了，而且也不会疯到要自杀。”

“你不该那么早就承认的。”

不想，鬼知你说得是真是假。

“话说，你遇到的况，跟我是一样的吗？”

莫小尧捻动着手里的贝壳，垂眸：“你的扮演，几乎是天衣无。但有一，你将我跟姜堰说过的话，全都化为了实景，却不能改变我从没说的东西。而且，最重要的是——”

莫小尧故意指着距离留言有段距离的地方，对姜堰说：“你念一遍我看看。”

姜堰平静开：“或许因为你是‘魂语者’？”

“丽的女士，我可以问问是哪里破绽了吗？”

姜堰神严肃，但带怜悯：“没有，你在那个噩梦副本里见到的人也不是我。不你信不信，我都是刚副本，然后看到地上你用粉笔给我留的信息，就来找你了。”

姜堰先是了愕然的神，随后在莫小尧的凝视，渐渐转为了赞赏。他整理了自己上的衣服，虽然还是着姜堰的样，但不神态动作还是其他什么，都不再像是一个人。

姜堰无奈：“我加上了后来和你说话的时间——你想过没有，也许只有你自己遭遇了那个单人副本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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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那条黄金路，还是那片郁郁葱葱的森林，但不再是莫小尧印象中的蜡笔画风格，而是变成了实实在在的现实风。

“是要我杀了你，还是你自己消失？”莫小尧轻声问着，睛一眨不眨盯着姜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