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节(2/2)

“你们老板说，他想相信世上有非人生，希望我证明给他看。”宋婧提起这件事就郁闷，“一屋妖怪都察觉不了，我要怎么证明？”

医院，哪有什么妖怪？真会说笑。”前台小企图蒙混过关。

她的年龄居然还不到人家的零。

“不算白吃白喝。有大型过来就诊，它们会帮忙看场，维持秩序。我和天医生也会掏腰包，支付一分伙费。”小越说声音越低，似乎底气不足。

小耸耸肩，“又不是生而知之，谁还没个不懂事的幼年期？”

小嘴角，“变完以后是不是就准备一兔三吃？”

“应该？”小脸都绿了。

“最坏的结果也就是把这些年蹭吃蹭喝的饭钱还上，然后各奔东西。”宋婧回答。

对此，前台小表示，“比起刚城那会儿，演技已经有了质的飞跃。”

宋婧敛目低眉，“宋婧，又名无尘散人，清玄宗门人。”

“你确定小妖经受过培训？”忍了又忍，终于没忍住，她问，“银狐鼠看见我就把笼锁上，埋躲木屑里，怎么看也不像是正常仓鼠该有的反应。”

“把事说来，至于之后要不要继续收留你们，由他决定。”

“难是半夜给小妖们科普被撞见？”

“知这里是妖窝后，我的第一件事就是在医院里贴符，许不许。”宋婧慢条斯理，“如果在想怎么逃跑，我劝你别白费心思了。”

小目光闪烁，没有立即回答。她想，对方来者不善，要不编个理由拖延时间，私底通知小伙伴赶跑路？

质的飞跃？

慧明徒弟这么凶残的吗？比慧明本人还过分啊！！

“听起来你们还助人为乐？”宋婧侧目。

瞄了前台，她不由提议，“要不你当着他的面，来个大变活兔怎么样？”

“这取决于你的回答。”宋婧回答的十分谨慎。

小扶额，语气惆怅，“它们没什么坏心思，就是刚踏社会，没好充分准备，到医院过渡一段时间。”

“没经过陈航同意，就让妖怪们在店里白吃白喝，也不合适啊！”宋婧反驳。

小心稍安，“那就我跟你去好了。自我介绍，我叫白绵，今年三百三十四岁。”

“我和天医生以前都被救助过，恢复健康后索应聘成为员工帮忙。一来保护老板安全，免得小妖没轻没重伤了他。二来给不懂事的小妖行科普，传授都市生活经验。免得它们两一抹黑，什么都不知。”

“应该不至于……”

“合一，大家都省事。”宋婧语重心地劝说。

“比如跟其他妖打架受伤，暂时变不回人形，所以接受科学救助，在医院养伤，直到痊愈。”

“为什么待在医院？”宋婧把话题扯了回来。

小苦苦思索，想知究竟是哪里了破绽。

宋婧给了时间，让妖怪们推选一妖，跟她去见陈航。

前台小抿了抿角，不答反问，“此行前来，所为何事？”

思来想去，最终宋婧决定把真相和盘托。她是这么考虑的，“纸包不住火，陈航已经隐隐有所察觉，发现是早晚的事。”

宋婧垂眸思，良久没有开说话。

“虽然不是了坏事，但医院到底是人家的财产。瞒着他在背地里搞事，总归不大好。”

“如果把事原委告诉老板，以后就没办法收容小妖，给它们一个适应期。”小轻咳一声，意有所指。

前台小，“……”

“还有的白天待在医院，晚上跑去兼职赚钱。因为宿全包，赚的钱都能攒来。等到有了独自生活的能力，就会离开。”

小望天，“比如山老林来的妖怪，傻不愣登，不晓得买东西要钱。又没钱，又抓不到猎，于是在医院门装碰瓷，为的就是蹭饭吃。”

“过渡？”

“除非受聘成为员工，妖怪们在这停留，最不会超过三个月。”

“不会什么事吧？”前台小惴惴不安。

小一气，“你会不会杀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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宋婧心想，妖怪们这么能折腾，如果陈航依然视而不见，那才是见鬼了。

“别装了，说实话。”宋婧没被糊过去。

前台小百思不得其解，“老板平常可迟钝了，怎么会发觉店里有妖怪？”

“还是用原形说话被听见？”

……行吧，你开心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