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2节(2/3)

“这能说明什么呢？”孔得意皱眉有些少年气地反问“救人难还救错了吗？救人反而还要被质疑吗？”

“京都里的异事越来越多，不是东家猫作人样了，就是西家的柳树血了，里也不太平。大公则格外地活跃，廷对以前的他来说，是绝不可能的。但现在，光是这几天，他就去了七八趟，午刚从里回来，夜就又被叫走了。”汤豆说。

“别想了，外面巡查的人多得很。就是一只蚊也飞不去。”汤豆问：“你会不会什么隐的术法或者穿墙的？”

“封禅要到蓬莱洲。”孔得意一脸烦躁显然还在为自己师兄突然一个变成了凶手，一个变成了叛逆而震惊：“船上没有皇帝的话，船是找不到路去蓬莱洲的。”

但孔得意没动，他看着汤豆神，不知在想什么。

汤豆只得算了，又问：“你跑到哪儿去了？又是从哪儿回来的？”

不过这也就解释得通了。

汤豆上去，一脚把他踹来。倒就睡。

孔得意翻白：“玩呗。我就不在观里呆着，无聊死了。天天养养鸭。以后我还得在观里呆一辈呢，还不趁走得动的时候，到转转？你不知吗？师父的观方之位是要传给我的，他早和我说了。结果玩着玩着，听说观里事了，我这不就回来了吗。但走到半路就开始被人追杀。”

这是汤豆听过最多的一句话。

“也许是山中灵跑来闹事。清观所在之地，离京都近，所以只在京都。”

大概这么复杂的事，叫他来思考太为难他了。

但汤豆说了大公很可能就是害他的，孔得意还是有些不相信：“不可能！”

“就算是山里的灵们跑了来，但它们也应该是散向四方，怎么会只跑到一个地方来？”

他回过神来，连连摆手说：“不是，我是觉得我在哪见过你。”怔怔地盯着她看，好半天，揪发：“在哪儿？”明明就在嘴边，可想不起来。

是饿坏了。汤豆一开始以为孔得意是个中年人，但现在才发现，年纪上他比无为还要小，因为门比无为早，排行却一些。

孔得意摇：“我可没去过。以前师父到是去过一次。但回来什么也没说过。不就是去封禅吗？还能什么。”

“那怎么把你去，就得让我再想了。你就在这儿呆着吧。”汤豆指指地上：“你先给我来，我要睡觉了。”

“我觉得大公从一开始的目标，就是封禅随行。”不论是让凌诒和杀光清观人，还是迫她反击杀死凌诒和，他一开始就想好了。如果他没有残废，孔得意还有生机，但现在只有清观一个都不能留，他才能达成目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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孔得意看她像看白痴：“你以为我们是变戏法的啊？”

汤豆也完全醒过来，坐起看着他“怎么了？”

“你试试。”

“但蓬莱洲有什么？”

汤豆说：“装死也没用。你只能睡地上。”

“但为什么呢？封禅到底是怎么回事？如果只是非得去某个地方，不论是凌诒和还是大公，两个人自己去也行呀。为什么非要和皇帝一起去。”这是汤豆最不能理解的。问了席文文，但她也完全不知。

孔得意又组织了半天“我得从一开始讲起。先说观主之位吧。我们清观自师祖起，每代的观主，都是由上任观主养大的。比如，开山师祖养大了二代掌门，二代掌门养大的三代掌门这样。并且怎么挑

孔得意回答不来。琢磨了半天，烦得抱着自己的一通猛搓。

两个人一时无言。孔得意吐了一气，问：“那现在怎么办？要不我再爬墙去吧？”

汤豆看着他，觉得自己误以为他就算不是黎川，也有可能是细的想法，真的是侮辱细这个职业。他是发自心地散发着铁憨憨的气息。

汤豆茫然，还有这样的事？

正迷迷糊糊要睡着，突然孔得意一声尖叫：“是你！”冲上床抱着她的，左看右看。有不可置信，又有震惊。良久后一坐在床塌边，一脸呆怔：“等等，我缓缓。”

“当然不。但是，为什么只有京都有事？”如果门的问题恶化，那应该是满天都开始类似的怪事，而不会是某一个地方。

孔得意组织了半天语言才开：“我要说的话，你可能不会信。”

知汤豆是凌诒和的弟，又清是怎么个况拜的师，以及清观事件的真相，孔得意为知非大哭了一场，哭完了一脸怅惘：“凌诒和不是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