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章(2/2)

很快，艾莱萨就学会了影袋术和降灵术，因为他本就是邪恶生，所以降灵的时候能省略很多步骤，直接动用自己那些力量就可以了，不用像人类那样举行仪式向超自然存在祈求。

“你是怎么堕落的？”艾莱萨好奇地问，他没想到查潘来人间之前居然还不是堕天使。

天使恶本就有驱使灵的能力，毕竟他们分别执掌天堂和地狱这两个凡人的死后世界。只不过，绝大多数人类的灵魂死后很快就会去往各自信仰的死后归宿，所以人间其实很净，能滞留的游灵要么十分大，要么有些特殊。

这也是很多恶的路，先假冒沟通者的灵与祈求者对话，引导对方行一步的恶召唤仪式，然后借助这个媒介降临人间，大开杀戒，享受血祭。

“因为我本就是个异类？突然有一天我就堕落了。”查潘不是很在意这件事，“反正我对那群满脑只有主的白痴没有兴趣，所以我才利用恶的骗术找了个想发财的傻召唤我到人间来的，知识才是真正可以掌控的力量，人类也不是靠主搓的弹和宇宙飞船。而且，要是主真的那么伟大，怎么外星人不信主？骗骗人类也就算了，把自己都骗了就属实有愚蠢了。”

查潘十分好为人师，尽外表是个少年，但他的知识十分渊博，接连举了好几个降灵错连接到了未知存在的例，并详细说明了降灵和召唤的区别，以及召唤仪式的注意事项。

和许多人的认知不同，想要召唤天堂或地狱的灵几乎是不可能的，多能到时效很短的沟通，而且和你对话的灵还可能是其它超自然生假冒的。

“而且那群白翅膀的白痴连一元二次方程都不来！”查潘怒前同事，“天天就知弹琴唱歌，他们的人生简直无聊透！智天使还好一，但他们读的那都是什么东西啊！神学，哲学，存在与时间，我承认那也是一知识，但是本什么用都没有！他们就不能脚踏实地一吗？哪怕研究研究经济学呢！”

看来你是个理工应用方向的人才……艾莱萨，“我很赞同你的观，我的……老师也是个科学家，他很厉害，教会了我很多东西。”

他这样的存在，不就已经说明了科学的力量和人类的大了吗？

艾莱萨听得频频，这和他小时候受到的教育极其相似，而且他本也是基因工程的产，是个实验，在这一上，霍普先生对年幼的艾莱萨没有任何隐瞒。

但艾莱萨没有暴这一，而是开始请教查潘要怎么勾勒对应的法术印记，怎么行施法。

“我就是通过召唤仪式来到人间的。”查潘说，“不过那是在我堕落之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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