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章(2/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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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拖延不接已经没有意义，她认命地张纸巾手，然后摸索着接了电话，开免提：“你要死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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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他们都清楚，徐来也不是有事找她，只是没事儿去她那儿看看、有空给她打打电话已经成了习惯。

都这样了还能上，那这辈也就这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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都蜷缩起来……

“没心了。”陈睦不再遮掩，只没好气，“有什么话赶说，说完我睡觉。”

对面沉片刻。

陈睦的另一只手抓了枕，中呼的气也越来越，糙的肤不知何时蒙上一样的红，像醉意也像意。

层层退去，陈睦靠在床认命地看着天板。

徐来似乎也终于放心来，知她屋里真的就她一个：“……那要不你先跑，跑完了再打给我。”

“啊……”

“你要不先把气匀了再说话。”

“你屋里现在到底几个人？我不想当你们play的一环。”徐来索挑明了，语气也不太好，“要是你们正忙，就赶挂。”

徐来甚至都不知上一次和她这么多天没见是什么时候了，有时他也会怀疑自己和陈睦到底有没有恋过——他们没牵过手，但他为她过冻僵的手；他们没接过吻，但陈睦曾无数次在懒人沙发上，斜倚在他怀中；他们的表白都没有得到对方肯定的回答，但确实是互相表白过。

陈睦的息声戛然而止，悄悄了几个呼才敢开：“我刚在跑步。”

对面沉默片刻，声音低沉：“我坏你好事了？”

手机响了。

瞅着一切就要结束，她动作愈发迅速，牙齿咬住尖，连脚趾

是无可救药地上了这个令自己讨厌的人, 这样的现象极大地满足了陈睦的虚荣心。

她低叫着，想象少年温柔的摸, 想象他这么一个初次恋、连女生的手都没牵过的人，在碰到这样温的神秘隙时，心掀起过怎样的惊涛骇浪——这么一想，杨糕应该是不太需要什么额外照顾，仅仅是这样的探索，就足以让他天都塌了。

“跟那个小摄影师一起？”

“我再说一遍我在跑步！”

“……在你里我就是这人吗？”

“你这人怎么这么猥琐，孩才18，我能这事吗？”陈睦嘴上振振有词，腔里却心如鼓擂，“你有事儿吗？没事我挂了。”

氛围一消退大半，觉也没了，陈睦着急地往枕上捶了一，继续刺激却迟迟到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