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双月》(2/2)

“只是兴趣。数学的逻辑能应用于解读隐秘信息，这很有趣。”

观察细节是我的习惯，看来也是她的习惯。

“打扰一”她的声音甜，带着柏林上社会的清晰音，“你刚才的发言非常彩。我是卢恩·冯·菲舍尔。”

“娜，你有空教我吗？当然，不会让你白教。”她从随携带的丝绒手袋里拿缎带装饰的小纸盒，“这是糕店新的萨赫糕，尝尝看？”

“是的。”我，对于她突然转换到妆容话题并不意外。

“你看起来对密码学很有研究？”卢恩自然地走到我侧，与我一同向阅览室方向走去。

她的动机可能是对数学同好的欣赏，对化妆技巧的需求，或者仅仅是富家千金一时兴起的友谊。无论如何，这块糕和这枚针，以及她所代表的潜在资源和友谊，其“收益”远远大于化妆技巧的分享和可能的陪伴时间这些我需要付的“成本”。

她的睛瞬间散发兴趣的光彩，刻意营造的成熟褪去不少，符合年龄的，“像解谜游戏，但  stakes（赌注）更。你是在柏林大学读书吗？”

我接过糕和针，指尖碰到那冰凉的金属月牙。我仿佛看到另一清辉不同的月亮，正带着她独特的光，闯我密计算过的轨。

肤细腻，材已经表现成熟的弧度和曲线，没有细的饮和不间断的白质补充，滋养不这样的肤和材。

她脸上的妆容却刻意走向了略带锋芒的路线，和我一样的妆。棕的影在窝染，营造邃，线清晰上挑，膏是当柏林行的暗红。技术不错，彩搭也符合，但放在稚气未脱她的圆脸上，却却产生了违和。

“我还在上中学。”

“中学？能对维吉尼亚密码有自己的破解思路，真了不起。我今年刚柏林大学，读数学系。我父亲就在化学系任教。”

她针是苯环形状的饰品，结合她参加这个讲座。可以断定她来贵族，生于学者家，家中科学氛围厚。

她仔细地打量了我的脸。我现在的妆容与酒吧使用的妆早已调整，现在的妆容更偏向于提升气和增加廓。

她正毫不避讳地看着我，毫不掩饰的兴趣和探究。

“你的妆容非常致。尤其是线的勾勒和面影的运用，让你的脸型看起来更立了。是自己化的吗？”

沙龙结束后，我收拾东西准备离开，打算继续回去研究庞加莱。刚走报告厅，那个蓝的影拦在了我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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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娜”她重复了一遍，“月亮。这真巧，我的名字卢恩（Lune），在法语里也是月亮的意思。我们的名字同源”

“娜·诺伊曼”我报上姓名。冯这个前缀，昭示着她的贵族。菲舍尔这个姓氏我隐约记得在柏林大学的知名教授名单里见过，化学教授，研究方向是金属化剂。

“双月”在图书馆的灯光汇。

“你也喜化妆”卢恩带着遇到同中人的欣喜，“我最近一直在研究这个，用了最受迎的化妆品，照时尚杂志上展示的步骤。但总觉得自己化得不够好。是不是有不太协调？”

“还有这个，”她从手袋里取闪烁着银光泽的针，形状是一弯致的新月，上面镶嵌着细小的碎钻，“送给你，娜，我们的‘月亮’联盟。”

我们走到我之前的座位旁。卢恩的目光扫过我摊开的庞加莱论文集。“非欧几何？看来你的兴趣确实很广泛。”

衣着和饰品虽然简约但价格不菲，绝非中产家所能负担，她始终微微仰，神中带着从小生活在良好环境中的温的自信。

甜香勾起了我对昨天瑞秋那块生日糕的回忆。

“你的脸骨骼线条比较柔和，圆，睛和间距相对偏大。调和锐利线条的妆容旨在增加骨骼和锐度，与你的原生条件存在一定冲突。可以尝试调整彩明度和线条弧度，在保留致的同时，更贴合你自的特质。”

蓝羊裙，外面搭着同系的短外。她有一密的金卷发，用一简约的珍珠发夹别在耳后。脸颊是娃娃脸的圆，鼻嘴秀气小巧，睛碧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