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0章(2/2)

她斟酌了一用词，“奉献，给了天？”

“呵。”天夤君忍不住冷笑，“你是想夸自己更聪明吧。”

鸿瞢君问：“不错，且不说你我有没有这样的本事，即便有，动用了这样的力量，结果如何？”

太仪君忍俊不禁：“难我等合的是个假不成？”

那二人沉片刻。

鸿瞢君叹息：“其实是有理的。二位，这封神殿坠落，本该带来一场滔天浩劫，不是么？天崩地裂、火山涌、万里赤地……可是为什么没有发生那样的事呢？”

扬起脸，他笑：“夺天之力是要付代价的。合越，遭受‘天’的侵蚀和反制便会越狠，每一个合者，最终只有一个结局，那就是疯而死。”

“倒也不是这么说。”鸿瞢君也笑，“我只是觉得，他是第一个真正到‘以合’的人。”

她缓缓踱步，若有所思。

太仪君竖手制止天夤君冷嘲讽，凝眉：“这些年，你我观他行事，属实与常人不同。”

这是每一个修行者都知的事。

“啊，不愧是太仪君，”鸿瞢慨，“聪明！聪明！”

那二人对视一：“必死无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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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仪君迟疑：“你是说……他看似要死，实则是要大成飞升了？没理啊！”

天夤君皱了皱眉，奇：“那你为何又说他未必要死？”

鸿瞢君：“天夤兄，你觉得他像是疯的样么？”

“等等。”太仪君眸光微闪，“你是说，他泯灭七六，把自己……”

“鸿瞢说得很有理。”她颔首，“我等以己度人，一味猜测他所图甚大，却不曾想过，他或许当真就是无无求，当真就是个‘圣人’。这一次他为了庇护那些凡人，动用了太多力量，就要彻底被天同化吞噬了……哈！”

她轻笑声，不可思议地微微摇。

动，低低嘀咕了一句：“就是不曾啊。”

谁的合不是以合？

鸿瞢君悠悠叹了一气：“我觉得，我觉得啊，我是觉得他的合与我们的合，并不一样。他的合，是真合。”

此时此地说这个，简直是令人发笑……

“是他救世？”太仪君思忖，“有这样本事的人，世间也就只有他一个。”

“你到底要说什么？”

以合。

人皆有私心，泯灭人，顺应大，将自己修成无无为的存在，且不说能不能到，即便可以到，代价却是没有了私心、没有了人甚至没有了自己的意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