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0章(2/2)

游暝就笑，声音有些沉，“嗯。好听的。”

游霁果断回：“还是要领的，爷爷。”

“这还只是而已吗！你真是心机叵测，发现是我的小号也不说！”

游霁六岁的时候就已经不再是游家本的人，成年后想让他籍，游霁又不愿意，而他们也没求。

这一遍不在宽阔的舞台，空间里只有他们两人，游暝松散随意地坐在地毯上，游霁相对而坐，挎着贝斯，轻轻唱。没有更多效果和伴奏，只有沉沉的低音，和窗外雨声，把石榴树得哗哗得响。

游霁去抱贝斯：“我想再给你唱一遍歌。”

就这还一直调游霁是家里人、游暝弟弟，确实有冠冕堂皇。也难怪他们会迫不及待结婚。

他静静地、地望着游霁，忽然想起好小好小的时候，他也是这么坐在床上，看着兴奋地站在床上要给他开演唱会的男孩。会在想，大后的他们会是什么样？

游见川愣了一。

游霁也笑：“我就是想说，领了明天就是爷爷的合法孙啦。”

“本来就是照你的意愿来的。”游暝曲起一条，像的围栏，以防游霁落，“只是改变了时间和场地而已。”

游见川就笑了：“那你还要在我这耍这个嘴贫！”

“你知我发现了不也不说？”游暝笑，“好像很乐在其中的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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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见川问：“我不觉得你们就不领了？”

挂了电话，游霁继续挂在游暝上，两人缠缠绵绵，直至到卧室的地毯。游霁趴在游暝上，又开始质问：“装模作样教什么剪辑拉什么群，还假惺惺搞个问卷，好像真要这么求婚似的，你坏不坏！”

“。”游霁顿了一，没话找话地骂，“反正你真的很幼稚，游暝！”

游见川眉宇变得严肃起来，嘱咐游暝要好好疼人，又对游霁说受什么委屈都要提。

回游暮，游暝既是他哥也是他人，他们恋说到底都是分过手的两次，所以这首歌至少也要唱两遍。

游暝吻他的额，照单全收这些指责。游霁忽然从他上坐起来：“我得给你戒指了——算了，我先给你唱首歌吧。”

如今自然不是那个时候的他们可能想到的未来，却是最好的未来。时间彻底凝固在时刻，游霁还在他旁，脸上一如二十年前，浮着一层皎洁月光。

游暝手疑惑地松了松。

夜晚稠而静谧，唱到中间，游霁还一句：“好听吗哥？”

他的受很奇特，像是自家孙要娶妻门，又像自家孙要嫁去。心想，自己是老了，这是他第一个结婚的孙辈——哦不，是第一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