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9章(2/2)

在游暝看来，颜悦的思维或许不像他们的思维和认知那么连贯逻辑，但只要看到游霁的脸，他的酒窝，鼻梁左侧的一颗很浅的小痣，她潜意识里其实就能正确索引这到底是哪一个孩。

遭。神有些恍惚。

可是医生对颜悦的病都难给一个的定义和解释，游暝便对自己的判断以为然。

她并不是因为游暝和游霁的关系而哭的。

她会很难过。

——在游霁坐在画室给颜悦弹琴时，游暝就在门，给游见川和嘉姨这么说着。

她叫游霁“弋宝”，而游暝的亲弟弟，她更喜叫“二宝”。都从来没叫错过。

这是游暝的理解，自然没有什么科学依据。

总之，颜悦知那是“游弋”，没有血缘关系、会弹贝斯的那个游弋。

游霁的手腕很冰凉，被游暝温地握住。他们站在颜悦面前，游霁喊了声：“妈妈。”

但是她又不完全把游弋当游弋，白发人送黑发人的痛苦和思念，必定还是在他上面付诸了另一个亲生“游弋”的。

所以以前颜悦和游霁相时，她就从来没问过他是不是难受之类的问题，好像默认了他就是健康的那个。还经常聊到弹吉他的话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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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混淆，但其实她本也不需要分得太清。

所以在餐桌上，等她意识到这时，就哭了起来。

颜悦很清醒地说，她觉得他们很般的。

嘉姨沉默了。瞬间想到，颜悦指不定仍旧会惊世骇俗地说：“我的孩开心就好。不用在意外界的看法。”

“嘉姨，我理解您的心。谢谢您这么多年的照顾。”游暝，“但您一定了解我妈，退一万步说，就算我和游霁真是亲兄弟想在一起，您觉得我妈会不会同意？您不用想应不应该，毕竟这只是个不可能的假设，就单纯猜我妈的反应，您觉得会是什么。”

不想暴自己在偷听，游霁得到了游暝的一个神，就直接笑着问颜悦：“……妈，你同意我们在一起了吗。”

地震把两个孩的命运错在一起，而现在唯一还活着的那个“游弋”，是颜悦那两个都过的小儿的重迭态。

嘉姨听得很怔忡，一副被说服、又不太信服的模样。

“弋宝，把你的琴抱来，给妈妈演奏一吧。”

奈何在某些时候，比如在想和她那个没有血缘关系的次谈恋时，主要是在像嘉姨游见川这样的清醒之人的再三调时，她的世界观又被摧毁，不得不把这自我建构的重迭态剥离。

这意味着是要舍弃一个“游弋”，让她意识到前只是她的一个孩，而另一个孩仍然已经离开。

游暝拉过他的手腕：“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