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2/2)

颜悦翻着相簿：“弋宝小时候是真的有胖了，你和他爷爷都把他得很没有概念，甜品也瞎喂。”

可是当初游见川的一次怒意，是对游暝、游霁、和他自己都造成了创伤。所谓神状态不好的颜悦，就能独善其吗？

颜悦翻起那本有游霁频现的相簿，又摸了摸游暝的肩膀：“你小时候也常常抱着这相簿坐在我旁边，怎么都这么大了呢。”

嘉姨离开，画室只有母两人。

但他听力好，就没什么大问题。

游霁靠着玻璃门，看到台角他送给游暝的那寿的芦荟，便走过去，焦躁地摸了摸厚厚的叶。

绿植掩映中，他看见游暝轻轻地拥了颜悦一，很低地喊了声：

他站在玻璃门外，默默地眶发红。

是不想让母亲忘记自己吗？还是他们一起思念？

——他着实想知游暝该怎么和颜悦说。

“是，怎么都这么大了呢。”游暝重复着她的话。

颜悦说游暝小时候经常抱着这相簿去她边。

再见到母亲时，自己已经被她当了另一个儿，游霁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颜悦会想自己吗？

们在这里打理了更多绿植，游霁无声地藏在这儿，透过玻璃门，可以察觉到画室的动向，也能听见声音，只是没那么清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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游霁从来没想过这个问题。

就是他昨天看的那两本，页脚卷边严重，一直堆在画室，以至于游霁以前都没看过的两本。

过了会儿说：“我想看相簿。”

换了一个亲生儿，就不会想那个看了六年的假儿吗？

“是。”

“我怎么拦。你弟弟一哭一撒你们谁都招架不住，我也不行呀。”颜悦说，手指在上面抚了一，“但他那时真的好可。”

后面游暝拿着两本相簿走了过来，嘉姨语重心地冲游暝耳语忠告，游暝拍了拍她的肩，让她放心。

游暝：“你不也没拦么。”

很奇怪，听见游暝的话，在儿怀里，颜悦很快就止住了泪。

“妈。”拾手拂去母亲脸上的泪：“别哭。”

两人静静地翻看，又对照片简短轻声的评价，游霁听不太清。

那两本相簿的封面。游霁记得。

颜悦面前，他有面对游霁都没有的另一温柔，孩气的成熟。

嘉姨没办法劝，只能无力地递着纸巾。

颜悦吃过药却还在低声泣着，面着一堆从国外带回来的半成品油画。

“嗯，我带了。”游暝说，坐在她脚边，“我们一起又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