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鹤涉水（十）h(2/2)

玉势被撤，他仰去舐她的香的，如琼浆玉一般吞咽去，直到她不能再给他，才餍足地住，用尖去拨中间那条小隙。

了许久，粉的变得绯红晶莹，像是浇上石榴一般。

但是已经没有了。

他吻、舐，尖搅动着，在馥郁的女香中，不知今夕何夕。

他自厌得厉害，“那个丑陋的东西，会恶心的，只要不是它，萤萤想要什么，阿兄都会给你。”

“萤萤的小里了这么多，觉很舒服，是不是？小珍珠要被阿兄咬酸了，化了，我可怜的萤萤，怎么哭成这样。”

“萤萤是妹妹，所有事都要阿兄教的，阿兄会教萤萤怎么取悦自己，若萤萤学不会，也没有关系，阿兄会帮萤萤的。”

他跪在她前，掰开女郎的双，用饱满的住在外面的玉势，咬着那羊脂玉末端，把它撤半截。

“萤萤想要，阿兄会用手，或者嘴伺候萤萤，好吗？”

殷红饱满的每一次都吻在女郎琼，玉势撑得他不能言，透过一侧的铜镜，他看见自己跪在地上，亲吻着妹妹心的。

“乖女郎，躺好，把张开。”

“萤萤，你笑一，让阿兄看看好么？”

女郎呜咽着一汪，小颤颤巍巍，什么都不住。

程璎用向上吻去，住那粒珍珠，在间舐，尖灵巧地搅动喧哗的声，几乎整张脸要埋去。

“萤萤还受得住吗？阿兄再给萤萤吃一次小好不好？这次萤萤躺到床上去，不会再累着腰，萤萤，这样好吗？”

“萤萤，自己扶着玉势，我们去镜那里，让萤萤看看是如何自渎的。”

。

消退后，他抱起她，让她双缠在腰上，学着幼时母亲哄妹妹睡觉那般，在屋里徘徊着，轻拍着她的脊背。

他哄着，去女郎角的泪。

没关系，没关系的，程璎想，只要萤萤就好了，她会忍不住咬他的，瞪着泪汪汪的睛，像是要逃离恶爪的可怜小猫一样。

他埋首在女郎间。

他把女郎放在桌案上，扶着她的腰，“萤萤，自己撑好。”

他托着她双，来到镜前。

忽地，柔甜香的小不见了，取而代之的是一个的，极其苦涩的东西，磕在他上，要往他中捣去。

反复地，撤、，清澈的了他的面颊，仿佛是化的梅上香雪。

女郎乖乖地抱着双膝，把细酥的小送到他嘴边，他张开红，把珍珠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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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疼。

程璎透过镜，看见妹妹清冷的神，他到一阵恍惚，萤萤怎么不笑？她不开心吗？

昏黄的烛火如暗涌动，照在她心。

珍珠逐渐在中胀大，红的反复拨动，后的女郎不能忍耐，向后退去，他依依不舍地跟着，直到避无可避的境地，他用牙齿咬着，细细研磨，让她几乎要溺在他上。

又咬着玉，仰起，推心，他的甚至贴在了粉的上，鼻尖着珍珠，女郎的压在他肩上，颤抖着。

一场又一场的梅雨。

女郎只是冷淡地垂着，什么话都不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