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0章(2/2)

他顿了顿，选了个合适的词，“薛定谔的生死——黑里大概就是这样的状态。”

母皇沉默了片刻。

它甚至收缩了黑雾和烟，想要就此遁走，却被严重夜呵止。

“我还有个问题。”严重夜又，“据我最近的验，黑里虽然能看到更多更远的时空，却会渐渐失去自我的知，其他生命也受不到我的存在，久而久之，活着也像是死了，还有一可能，连死了自己都不知，仍然以为自己活着……”

“人类也在优胜劣汰。”严重夜冷然，“这是自然的选择，五十步笑百步，你有什么资格指责人类本丑陋？”

严重夜说着笑起来，“第一，你的跟羸弱的人类没什么区别，支撑不住穿越黑的扭曲和压力，一旦去必死无疑。”

“或者第二，你必须依靠黑里的某些东西才能生存……难是电磁风暴？这里是电磁风暴的中心，通讯会在风暴里变得紊，但神力却仿佛能依靠风暴无限延伸……须……嗯……你得利用电磁风暴才能号令虫群？”

【不必与吾剑弩张。】母皇终于，【你已无法离开黑，只能存在于这片虚空，或生或死，既生既死……即便知晓弱，也无法撼动吾威势。】

同样丑陋不堪。】母皇说，【黑，吾能看到过去未来，你们的德底线十分薄弱，自相残杀之历史不胜枚举，与吾族相比，本之丑陋更胜于模样之丑陋。】

母皇淡然无波的神力涌来，带来它的回答，【这是族生存的必然选择。】

“怎么，有胆威吓我的王，但真正暴弱时，却连抵抗的意志都没有？”严重夜冷笑，“就你这样，也称【母皇】？”

“那你为什么不离开？”严重夜打量黑中的影，“虫族健的躯可以穿越黑通，从一个时空到达另一个时空，但你却缩居在这里，像蜗找了个安全的壳……”

他打量着母皇，微眯起，“之前在叶莎说到关键时，你的须就会剧烈地抖动，也一样，看来我戳到了你的痛？让我想想看，哦，你不是不想去，是没办法去，为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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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很锐。】母皇说。

母皇这次沉默了更久。

“那就好笑了。”严重夜嗤了声，“我们曾过一次实验，当一小群虫族被困在绝境中时，它们会选最弱小的那一只吃掉，保持能，等消化得差不多了，它们又分掉第二弱小的那一只，以此类推。等小的吃得差不多了，要是还没能脱困，大的又不甘心被吃，它们就会亮镰足，要么把对方分尸，要么自己被分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