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谁是我的正缘（14）(2/2)

前一阵太忙了。话到嘴边又被她吞。“忙”听起来太敷衍了，她对谁都能这么说，但是对赤脚不行。曾经他是她的第一要务，曾经她不放假不休息和他磨小说细节，曾经他是她唯一最要忙的。可现在她有别的要忙了，忙着和前男友纠缠不清，忙着拉黑公司老总的公，忙着和竹还有室友陷微妙的三角关系。

他勾住她腰，神从她的双描摹至线，停住了，细细钻研起她嘴的廓。

有件事还真给方卓航问到上了：她和赤脚真的没在往吗？

“好像是有久了哈……”韩小闲心虚，“我前一阵……”

他难得把胡剃净了，发也新理过，耳垂上着防耳起来的黑耳钉，脸看起来还不错，似乎是真的过上作息规律的生活了。

赤脚撕开商家提供的塑料小勺的包装，自己拿一把，又了把到韩小闲手里：“直接挖着吃吧。”

“太久远了，”他黑着脸，“忘了。”

没想到她真的只在圣诞节当天降临。

“你排队了？”

赵贤平心想早知她这么喜，就买一台放在家里了。

“哎呀，今天不聊工作。”韩小闲换上和赤脚踩着的同款不同的拖鞋，钻厨房，把糕搁在灶台，熟门熟路从碗柜里拿盘，“吃糕吧，现烤的。”

“怎么不见你买胶啊。”他真正想问的是她为什么不用亲密付，手上很忙地去拆芝士糕，刚打开盒便被香味扑鼻，“这糕不错嘛。”

“圣诞节啊！不是说好一起过的么！”

各自都心知肚明的。

他已经发霉了。

两人各自挖了一大勺芝士糕放嘴里，被味给沉默了。

“你记不记得老友记里有一集他们抢着吃一个芝士糕，最后糕掉地上了，他们就趴在地上吃。”韩小闲慨，“我现在知那个糕有多好吃了。”

“哪有喝这么快啊，喝完了我会刷你卡的，不和你客气。欸你把盘放回去什么，现在不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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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我发你地址。不过要排队。”

韩小闲屏住呼，顷刻间以为自己要被就地正法。

“一个小时吧。”

赤脚：“化妆了，去见的谁？”

他才想起来她是这么说过，一起过圣诞节。可是她约他的时候离圣诞节还有好远，他等不了那么久，便自说自话以为节日前他们还能见个两三面。

赤脚，忙又挖了一块吃上了，齿不清地问：“哪里买的？”

他嘴动了动，有些词句就这么悄无声息地消散在空中了，接着他摆了个死鱼，酸溜溜地说：“副主编大人还记着她迟迟不动笔开新文的作者呢。”

韩小闲：“来见你呀。”

轨的负罪从韩小闲的心冒来。

韩小闲屋后顺手带上门，一回差和赤脚撞上。

“前一阵忙升职呗。”赤脚不耐烦地皱着眉，替她把话圆了，又问，“咖啡机好么？”

赤脚狐疑地皱眉：“又是打扮又是排队买糕，你什么亏心事了？”

韩小闲：？

她当然不是单纯来和他过节。

他往嘴里糕。不一会儿血糖该上来了，该困了。困了但总睡不着。

“还有糕，今天什么日？”

韩小闲：“我就不能单纯来和你过个节么。”

“好！太好了！上班都变得积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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