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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餐想吃什么你来定，今天怎么样都随你。”

“你看那条船的栏杆上绑了好多五颜六的气球！”

午后的光透过街上的梧桐树叶，在地面洒斑驳的光。肖惟停脚步，转过，看向后半步之遥的程予今。

可是没过几分钟，她又挪到程予今座椅附近，对程予今说：“原本带你来，是想看你笑的，不过我也知那样有人所难，我现在只希望我们的关系能好一，不要只有恨，你能不能给我回应？或者你告诉我，要我些什么，才能改善我们的关系。”

“嗯。”

答案清楚而残酷：不能。

河面上洒碎金。肖惟靠在桥，看着程予今的侧影。她希望这异国的风、温的光能在那张苍白的脸上映一光彩，哪怕只是一丝松动。但程予今只是静静地望着远的河，神沉寂。

“看，桥有好多扑棱的鸽！”

她不再试图搭话，也不再刻意讲解景观。只是沉默地走在前面，或站在一旁，将选择路线、购买饮品等琐事给随行的小齐。

“这就是我的要求。”

终于，肖惟艰难地找回了自己的声音，那声音因绷而显得有些嘶哑和怪异：“你.....你知你在说什么吗？”

“嗯。”

站在船舵边的小齐，更是将垂得更低，恨不得把自己缩地里。

无论肖惟说什么，程予今答的都是“嗯。”

程予今的脚步停了来。她抬起看向肖惟，神中带着意外和一丝恍惚。

但她转念一想，如果易地而.....

别说笑容，恐怕连此刻程予今这死般的平静都难以维持。她会愤怒，会憎恨，会反抗，会不惜一切代价地撕咬。

程予今转过，怪异地看了她一，然后轻笑了一声，说：“行啊。那你让我捆着你，让我上你一次。”

肖惟心涌起一丝挫败。

...............

游船破开粼粼波光时，肖惟轻声问：“你现在心有没有好一？”

她竟然期望在这样一段扭曲的关系基础上，看到寻常恋人般的回应和笑容。这本就很愚蠢。

如果她自己被剥夺一切，被迫依附于一个掌控着自己命运的人，被对方当作玩肆意玩折磨，然后被带到异国他乡“散心”......

程予今轻轻地扯动了一嘴角：“当然知。”

最终肖惟颓然地靠坐在座椅上，放弃了和程予今对话。

想到此，肖惟心的挫败消散了，取而代之的是复杂的、带着些许自嘲的清明。

“你不是想改善关系吗？”她继续说，“不是说.....随我吗？”

肖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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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她妄求了。

她还能笑得来吗？

她顿了顿，补充了一句，“想回去酒店也行。”

但她很快就收敛了绪，说：“去纳河上坐船吧。”

而程予今只是静静地看着肖惟脸上的红和失措。

她沉默了几秒，然后以一罕见的平等吻开：“接来去哪里观光，你来决定吧。”

而程予今，只是沉默地跟着，承受着这一切。

“还好吧。”

肖惟猛地僵住了，她完全没料到程予今会说这样的话。如此直白，如此粝，如此.....颠覆。她设想过无数程予今可能提的要求，独独没有这一。震惊过后，一血“轰”地一冲上，她的脸颊、耳朵瞬间涨得通红  。

“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