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蚕食(4/4)

哼一声，对着哲哲勾起一个冰冷的弧度：“瑞福，传去，今天朕就在麟趾歇了。”说着，朱笔一扔，竟是同哲哲而过，留哲哲一人呆呆地站在原地，久久无语。

“哲哲，有些事，不是你能打探的。只要科尔沁在的一天，朕便保你皇后一日。但记住，安分守己。”

“就是说，最近这段时间，麟……姑姑很是受咯？”殊兰拈起一块芙蓉糕，轻抿一，慢慢咀嚼。可吃了便不耐地放。不知怎么的，只觉得今日的糕味同嚼蜡，得她一胃也没有。

“呃，信上说了，皇上只是到麟趾歇息，据说每次去都是大半夜的，都是在那里盖着被说说话的！没有，呃，没有……”后面的话，饶是乌尔顿再想说也开不了。这闺房私事，她一个未阁的闺女哪里好意思说得。

“你在想什么呀。”殊兰瞪了乌尔顿一，面上带起嫣红一片，“这事……你同我说什么……他，什么，同我，有什么系……”到最后的几字真真是低不可闻。要不是乌尔顿竖起耳朵听，怕是什么也听不见。

侍女三人互相对视了一，中满是笑意。

穆珂吃吃地笑：“是。是乌尔顿多嘴了。明明格格和皇上没什么系，什么要讲这些东西嘛！乌尔顿，你真是多嘴！”

“是。婢错了。”乌尔顿小声咳了一，面上带着满满的笑意，“格格饶命，婢以后再也不敢多嘴了。”

“你，你们。”殊兰对着侍婢们真真没了法。

“真是的。这事怎么能放到台面上来讲呢。”诺瞥了穆珂同乌尔顿一，“这事对你们没什么，对面薄的可就……”诺略带指示地瞟向殊兰，笑得揶揄：“小心半年的月俸都给扣没了。”

“是。婢错了。”两人异同声，尾音拖得极，得抑扬顿挫。听上去，比那九曲十八弯还要来得绵，来得曲折。

殊兰只不知地低，沉默不语。

调笑过后，诺便打发穆珂和乌尔顿去布置晚膳来。等两人行礼离开，殊兰侧看着诺，小心翼翼地开：“诺，你们，不讨厌吗？”